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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家子的游戏|螺说

原标题:我们一家子的游戏 | 螺说

去年国庆期间,我、我爸妈以及我姐一家三口难得聚在一起,我们玩游戏、看电视、打麻将,漫无边际地聊家长里短。我们生活娱乐,冲突碰撞,又在一次次摩擦后恢复平静。节日的喧嚣仿佛与我们无关,我们所做的只是在七天时间里尽情享受与家人待在一块的时光。

不过作为游戏媒体,我时常刻意将自己从家庭中抽离出来,尝试观察游戏在家庭中扮演的角色,及其在代际关系中发挥的作用。这种身在家庭之中,却又莫名疏离的感觉,很微妙也很珍贵。我相信,这段专属于我们六人的私人时间,也是许许多多个平凡家庭的切片。我们或许可以从家庭这枚微小而透明的“细胞”里,窥见游戏在当代社会里真正的位置。

而今年关将至,我试着回忆那个远去的国庆假期,并无比憧憬这个即将到来的春节。

我的游戏

每当一大家子齐聚一堂,母亲总是最忙的那个。她手里忙里忙外操持各种家务,嘴上则埋怨我们一回家啥也不做——可一旦有人要插手家务,她又不容分说地把我们赶走。

剩下的时间,她就爱在几个年轻人身边转悠,而埋头于游戏的我则是她重点“迫害”的对象。她从不玩电子游戏,更不明白把这么多时间耗在这些虚拟的玩物上究竟有何意义。尽管她无法再拿洪水猛兽的言论来恐吓我,不能再像我年少时那般勒令我停止游戏,但每一次把零食水果放到我身边时,还是忍不住叮嘱我少玩游戏多休息。

在她看来,哪怕坐在客厅一边拿着电视遥控器五分钟换一个台,一边和她有一搭没一搭地唠嗑,也好过打游戏浪费时间。而我不这么认为。我和所有年轻人一样,渴望家庭温暖,但又希望拥有足够的个人空间。拿游戏来说,我们相信在游戏当中存在着那么一个不被现实浸染的世界,可以从中获得一段与现实截然不同的人生旅程,所以一门心思地想把游戏时间从家庭空间里割裂出来。

但我偶尔也陷入自我怀疑:如此功利地玩游戏到底对不对,一味奔着一段故事化体验而去,执着于获得某种个人化的情绪波动,从而完成自我积累(当然不只是游戏,还包括电影、书籍以及所有文艺作品),是否有违游戏初心?

这样的疑惑在我体验完《艾迪芬奇的回忆》之后变得尤为强烈——这款游戏分明用温情的笔触记录了一段饱含温情和回忆的家族历史,而为了体验游戏,我却脱离于家庭之外,独自坐在屏幕前欣赏叙事、剧情及游戏本身,自我陶醉,这种结果真的是游戏创作者的本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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