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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上品与普通的思考

  

  在我们的中,每一个写诗弄文的人,大概谁都想写出一篇脍灸人口,令人拍案叫绝的传世佳作。可是,我们每个人,由于才情,和选取材料的原因,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写出的东西,大多是平庸之作。成为脍灸人口,令人拍案叫绝的稀世绝品,必竟很少。我觉得,只要我们认真去写就可以了,不要非要追求什么上品。当然,能写出上品固然很好,写不出上品也不必恢心。必竟,在我们的海洋里,普通作品占据着主体世界,上品稀如天上的日月。
  
  有的人,为了写好一篇,挖空心思的使用华丽词藻。如果你本身是个才子,你写出来的文章,华丽动人的句子,是你写作才气的自然流露,且文章言之有物,内容丰满,这当然很好,你有才嘛,你只能写阳春白的东西。你叫普通人敬仰是自然的。可是,有的人,自己没有多少才情,却偏偏非要写华丽的文章,结果,把文章弄的象丑妇人穿件花衣裳,衣服虽美。但本质却不能给人以激情。我,大概算是这类人罢。
  
  想想我从十几岁练习写东西,至现在也没写出象样的好东西。这大概与我才疏学浅有关。我天生写不了阳春白雪,我只能写下里巴的东西。一支跟底浅的拙笔,去写高雅的文章,简直是痴人说梦,瘸子蹬天。走了大半生弯路现在回过头来想想,何必非要写上呢,何必非要去修饰言之无物的句子呢。我们就用自己的拙笔从小人物写起,写小人物的喜怒哀乐。我们写不了深度和广度得东西,我们就在浅度上下点工夫,我想,也同样能写出小人物喜欢的东西来。一支军队,将军必竟太少,普通士兵占据整个军队的主体。将军能有几个?将军与士兵同在,这就是一支军队。同样道理,在我们的文海书山中,上品与普通同在,精品能有几篇?
  
  况切,一篇被编辑和评委评出来的优秀文章,也不一定就是。一篇好文章,要经得起的检验,经得起一代又一代读者的检验。我们有好些文章,当时评为优秀作品之后,大红获奖证书拿到手,有几个人能记住这篇文章?笔者也曾获过一、二个小奖,可现在我自己都不记得这些曾风光一时的东西写的是什么,更不要说经过几代人。那些风光一时的东西,充其量象一颗流星一样,亮眼一时,便消失在黑暗的苍穹里。天上的星星和月亮相比,有几颗星星是月亮?又有几个月亮是星星?
  
  一篇经的起历史检验的好文章,往往不是当时权贵的推崇。他是要在历史长河中经得起冲刷的东西,一代又一代读者喜爱,才是真正的好作品。这些真正的好作品,常常就埋藏在普通的文海里。说不定经过几个时代,你那些曾让你沮丧的普通文章里面,有后人,爱不释手的篇章。《红楼梦》曾一度被视为反书被乾隆爷封杀,但现在依旧是读者喜爱的快灸人口的好书。《西厢记》曾是一部有殇风化的坏书,现在成了历史。
  
  我们不必因为写不出好东西而僬燥,说不定那些经的起历史检验的好篇章,就埋藏在我们的普通里。只要我们认真去写,我想信,历史一定会发现我们。
  
  我天生就是一个写不出什么好东西的混蛋,写了一辈子东西,连个任何一级的会员也没混上。这大概是农村文化沙漠里流浪者的悲剧。一次,儿子问我;“爸爸,你在中国文坛上算是什么?”我说:“算是个微生物罢。”儿子说;“不能吧。”其实,我连个微生物都算不上,说是微生物,是抬高了自己。
  
  不管自己是什么,只要认认真真去做,就高兴。我最讨厌有人问我写作挣了多少钱,我觉得问这话的人,既庸俗,又市侩,且又不学无术。因为,一来我写作确实没挣到什么钱,二来写作不是能用金钱衡量的职业。我省业余作者的一首小诗,挽救了外省一个正要自杀的女孩,这是能用金钱衡量的么?这件事一度成为佳话。一首小诗,不是上品更不是精品,她只是一首普普通通的小诗而已,却挽救了一条生命,挽救了一个未来的家庭和,可见,文学的力量,并不在于精品和普通,在于让读者读懂了作者的内涵,即使再普通的作品,也是好作品,上品,精品。文学是一个无价而高尚营生。我们喜爱了这个职业,我们就要为这个职业感到自豪。我们不会象赌徒那样,赢不到钱,输的穷家荡产。我们充其量没成为文学大家而已。但我们给社会留下的是精神财富。
  
  我知道,我永远成不了文学大家,生活中,能成为文学大家的人少之又少。我所认识的文学朋友中,能成为文学大家的人,一个也没有。这大概是我这“文学微生物”圈子小的缘故。底等的物质,很难与高等物质对等。其实,能成为一个文学大家很不容易。除了有先天的才能之外,还要有后天的努力。更要有成为“大家”的条件。既然我们三才都不具备,我们就不必幻想着成为大家。我们就当个小爬虫,爬一道痕迹就可以了。
  
  莫言是文学大家,是中国第一个诺贝尔文学奖的获得者。但我却不喜欢这位文学大家。他把我们祖宗一直引以为自豪的四大发明送给了韩国,又把主导我们几千年思想和道德的孔子也送给韩国,更把我们的鲁、豫、江、浙也送给韩国。我不知道莫大家是否真在韩国说过这样的话,但网上却是这样说。仰或,当年那个高句丽当真统治过全世界,但我们祖宗留下的东西也绝不能送人。况且,历史上的东西,不是一个文人说送就送的。一个文学大家,把祖宗的东西,说送人就送人,这就让普通人看不起。一个让普通人看不起的文学大家,其大家应该打折扣。中国的文坛上,比《红高梁》还要好的作品,多于天上的星星,都没获诺贝尔奖,原因是他们傻二八即的不知道把祖宗留下来的东西送人。联合国秘书长是潘基文,说不定莫大家讨好韩国的话,潘基文为莫大家获奖出了一把力也说不定的。反正,我们的文化老祖宗,在两千多年前绝对不会想到两千多年后,被他的后代子孙把他送给外国,我想信,他创造文化的肠子都悔青了。我不管那些东西是不是当年高句丽的,我只知道我们祖宗告诉是我们的,我的教课书里也说是我们的,就是我们的,绝不随便乱送。我用如此刻薄的话去评论一个文学大家,实在是蚂蚁笑大象那样的童话,但蚂蚁有笑大象的权力。况且,蚂蚁的笑,谁也看不到蚂蚁笑得表情,更听不到蚂蚁“哈哈”大笑得声音。但蚂蚁自己知道就够了,不必非要把童话变神话。
  
  我想,我们本着自身的才能,写我们心中所想。
  
  我想,本着我们那支拙笔,写我们孰息的人和事,反映我们孰息人的喜怒哀乐,替小人物笑一声,喊一声,骂一声就可以了。
  
  我们更应该想一想,我们摆弄了一辈子文字,我们究竟给子孙留下的是什么。是那个当时的上品呢,还是后来的“普通”精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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