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梦,原是梦
我在你父母目送的慈笑吻了你,我们上了大巴车,进行了我们的旅行。
车在颠沛中华缓缓驶出城市的喧嚣,来到了花草鸟鸣的世界。大巴车上都是些陌生的朋友,彼此陌生但很大方。我轻轻的抚了你正在嬉戏的的头,把它靠在我的肩上,不知道我瘦弱的肩膀竟有如此的吸引力,再也不见你抬起。众人皆是一笑,掠过了你我。
我打开车窗,风把前面女孩的头发扬在了我的鼻尖,我又把她的头发放了回去。我指着陌生的崎岖山路,一边惊异师傅的车技一边让你去看。可是你还是头也不抬的靠在我的肩上,我骂着你的庸懒,而你也不做答,只是把头贴的更近了。我想吻一下你的额头却只是触及你秀发的清香,淡淡的,浅浅的。
车上的人组织着唱着歌,说着这里的景。而你总是庸懒着,只是偶尔看上我一眼,似乎担心睡错了肩膀,就又贴在了肩上。
潺潺的水击打在石头上,拼命的冲刷着每个驻足路人的足迹。潭底的青苔点缀着淡淡的墨绿,我看着你们的嬉戏,保护着你害怕你的失足,而你调皮的把泉水用指划向了我的脸。而我透过水幕却看到了神圣的教堂和洁白的婚纱,没有神父的询问只是一个眼神就注定了永恒的今生。
忽然你叫醒了我,用你的袖子弹去我湿漉漉的印痕,我告诉你我刚才的白日梦。在大巴车轻轻的晃动下,你趴在我的胸口嘲笑到我的梦,说我做梦也应该做一个响亮的,做一个将要成真的又何必!!
走了许久怕是饿了不知道是谁纷纷传来零食、水果,我们也把自己带的食物给她们传去,忽然雨来了冷风吹进,噼里啪啦的雨砸在车上,砸在外面的树上。我关上了车窗用一条毯子盖在了我们的身上,只是更抱紧了你,忽然雨打了进来,醒了我。抱紧的你成了熟悉的一床被子。我才知道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一个不知道名字的你,没有去看你的容颜,因为你在梦里属于我。在梦里又做了一个梦,结果梦里的梦还是在娶不知道容颜和名字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