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华如风,拈手成梦
电视画面布满花,并没有声音,也许是接收器坏了,宽大的屏幕只遗留密密麻麻的斑点,晃如纱窗,被窗外微风迎开了去,虚构记忆正式拉开了序幕。
桌上一只干净透明的玻璃杯,在日光灯温热的光芒下被映得闪闪发亮,突然,一缕清泉在浑浊的空气中划开了一道弧,迎合着白茫茫的雾气洒落在杯中。
我需要的是一杯水,因为我即将要造出一梦,那是一件很费脑汁的事,特别对于我这种十分懒惰的人而言,更是十分费力,但我却不得不做,不然,我将拖欠一个承诺。
有的人没有梦,所以他们无法理解一个梦的性质,梦是什么?梦是一道虚构的方程式,只要有条件,就能达成必然,你可以说它是虚伪的,但我觉的不如说它是美好的,因为它会给人带来愉快,而不如现实那般残忍。
小时候总想成为一个魔术师,因为他们都有一双神奇的手,能变出许多你无法预料的东西。长大了才知道,原来我想要的不是一个魔术师的头衔,而是一双能悸动人心的手。
一个梦的终点离起点有多长?
我现在还不知道,因为它可以是一毫米,也可以是一厘米,但也不否认存在地球与之间的距离般遥远的梦,梦有多长,不在于我,在于你。
夜晚,群星璀璨,我拨开黑暗,用双手给你的世界带来光明。
也许,你正在悄然入睡,我轻轻的脚步,应当不会打搅你静静的安眠,
我试想你微微翘起的嘴角,流露出淡淡的,如春天的暖风,弥漫我的心田。
我加快了脚步,变幻出满天洁白的云雾,还有镶满白金的城堡,正冒出袅袅淡淡的白烟,惊起了一群沉醉的白鹭。
我还要为你变幻出一身白的纱裙,沉睡在徐徐烟雾的梦镜之中随风飘舞,白蝴蝶安静停在了你的无名指,成为我为你送出的第一枚定情信物。
你还在沉睡,如同灰姑娘般均匀呼吸,睡的十分香甜。
我要带上七个小矮人,用南瓜与白猫变幻出一辆豪华的马车,而我,则穿上一身黑色的燕尾礼服,在胸前洁白的衬衫领绑上一个黑亮的蝴蝶领带。
我将你的世界变成一片白,除了我,你的世界将没有别的颜色,我要你睁开双眼,第一眼注意的便是我。
但梦境女神告诫我,梦只能维持到你早晨8点钟醒却的时候,所以到了那个时候,我将变成一个凡人,所有的一切都将荡然无存。
我怀着忐忑与激动的里走上了马车,踏上了去城堡的路程,我要走入你沉睡的房间,在你微红的脸蛋上留下我无形的唇印,让你苏醒,将你带到大堂,与你跳一支古典优雅的双人舞。
我们可以站在众人羡艳的目光下品一杯甘甜的葡萄酒,然后……不!我不能喝酒,因为喝酒会让我忘记许多事情,许多我不想忘记的事情,我会在你好奇的目光下用双手在心口上掏出一杯橙红的美酒,引起你的惊呼,而我,则为自己拿出一杯可乐,与你对饮,呵呵。
最后在梦的终点燃起烟花,在众人会聚的目光下与你吻别,在我转身的刹那,我要天空飘下雪花。
雪花不要太冷,也不要融化,落在你美丽的容颜上为你遮挡泪花。
扬起鞭,策起马,踏起漫天雪花,在你模糊的视线,隐约融入白雾中独自让泪挥洒。
在我临走前,我依旧会轻轻在你耳边对你说一句我与你说过的话:
我要你的世界一片白,
不管我的世界一片黑。
我要你成为天空中唯美且不融化的雪花,
不管自己是否已经成为消融的零星霜花。
我要你睁开眼第一个凝望的人便是我。
不管我是否不会再被世间的人所瞩目。
我都愿意,
只愿你今晚会有个因我而美丽的梦。
足矣。
(莫名其妙的灵感,真让自己也有点汗颜,不过也不想再修改了,随其自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