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的世界
十六岁的那年,懂得了自己
十六岁,才发现,原来最美好的才是最残酷的。
我,是每次心都酸酸的,大概尘封久了,就越发痛苦,风吹着的,是早已死了的心。
我,是在这世界迷惘的,慢慢地消融的,慢慢地,死无葬身之地。
我,是无人为我哀悼,只能静静的,倾听这世界的肮脏。
我,是做回那时自己的,但金的海洋隔绝了那时的我,留下残酷无边的尽头。
我,是要大喊流逝的,可是我说不出,是因为痛,那刻骨铭心的。
我,是这样一个人来去匆匆,我不信命,命是给那些戴着面罩的人,要知道,你只不过是在彼岸徘徊,命中无你。
或许,我们可以回到从前,那天真无邪的时候,跟着风儿,伴着花香,不用去担心虚伪与金钱,因为我们此时是净土。
或许,我们可以再来一次,去擦拭那的污点,静默逝去的,终将一去不复返。而我们,只有死去,才能奢侈得到。
或许我们可以后悔一生,应从何时开始,应从何时结束,应无穷无尽。我们,到死也是悔恨的。
或许,我们可以含着泪去戴笑脸面具,我们戴着它,与世界同流合污,一起堕落,一起去鄙视,被金钱没落的彼岸。
或许,我们可以幻想,做梦,幻想我们怎样完整的离去,做梦我们怎样挣脱出金钱的囚牢。
堕落的人,会做一个很的梦。
梦里有枯枝败叶,但却依旧生机盎然。
梦里有汪洋,但却依旧春暖花开。
我承认,我是那样的堕落,
但我所肯定的是,
十六岁,我珍惜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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