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犬
,我的蝴蝶犬,你的眼,你的嘴,你的额头上心形棕的印记,那曾是我们一起的,岁月。虽然现在早已模糊不清,但始终不会忘记,我们在一起过。人们总是把一件事物赋予它的色彩,然后像主宰一样拥有并挥霍,到失去时痛不欲生,不可否认的是,感情因物而感,因事而情。
常常一个人坐在窗前,望着,静静的冥想,星光不知何时暗淡了下来,在儿时的中,星空是透彻中闪着微醺朦胧的月光的,现在被黑雾笼罩,死死的让人透不过气来,于是窗外湿润模糊,我知道,那是泪光与星光的交融,沿着泪珠的折射,我看见那个熟悉又冰冷的面庞,额头前心形棕色的印记深深的刺入眼脸里,又是一阵寒潮,彻骨的痛,就像童话般的开头,意料之中的结局,一切那么自然,可是,越自然的东西越会被自然所打破。看着霓虹渲染的世界,会不安,会忧虑,会倾其所有的幻想,你可曾过,我猜,在这霓虹的世界里,你幸福过,死是幸福的。
淡淡的,消磨了时光,醉了心,点滴催人泪,一次次的幻想,在突如其来的现实中破灭,残酷的不留一点痕迹,就连一粒小小的灰尘也不放过,大概这就是灰飞烟灭吧。星空在眼中眩晕成云,一层一层中夹杂着泪与血的交织,那便成了梦,也正因如此,梦醒时分的痛,才彻骨的难忘,忘不了,就随它去吧,反正痛过,就不知什么是痛了。
我爱你,一次又一次,我忘记了,这就使我突然被时间像齿轮般与世界“嘎”的一声重合时的一惊,醒了,碎了,想了,梦了,触摸到了,那是天空的感觉,一瞬间,心砰砰的跳,剧烈震动,上上下下,挤压着灵魂,我知道,又痛了,痛过了就忘了痛,原来如此,又一次,又一次的明白了,默默中想起了它的面孔,柔和而又亲切,忘记真是很难,忘不掉的是最真的那面。偶尔在梦中见到,它削瘦的样子,忍不住跑去抚摸它,却跑不起来像被什么束缚似的,只能生生的看着它。下意识呼唤着,呼唤着,它变陌生了,迟钝了,眼神迷离,真的不记得了吗?
这样的眼神已经是第二次了,是在军训时,我穿着硕大的迷彩服,在回家路上,在家门口,我看见了它,我就像梦中那样跑去,这次没有束缚,只有欢乐愉悦,它就是那样的眼神,望着我,那一瞬间它是陌生了,是迟钝了,是迷离了,唯一不同的是想要逃走。对,它还记得我,它没有逃走,它没有。我抱住了它,它使劲咬我,而我却一点不疼,我知道它认出我了,它只会在咬陌生人是毫不留情,对我,它留下了情,类似于的亲情。真的不记得了吗?我苦苦的望着它,这让我时不时有遥不可及却又触手可得的错觉,直到泪水把我呛醒,我才发现,真的遥不可及。
娇小的身躯在阳光下化为影子,在时光的齿轮中旋转,慢慢的与这个世界重合,这就是现实。琢磨不透这之间的联系,始终困扰着我。每到阴雨蒙蒙的天气,就会想到那熟悉的身影,就会想到它,以及它的一切,它过得还好吗,它是否还活着,是否活着,没有我它会快乐吗?我们在一起的是回忆,如同从天而降的这毛毛细雨那样播撒在本是狼藉的心灵上,一阵阵轰雷声卷起那时离别时的,出心灵深处窜到身体各处,一阵阵麻木,灰沉沉的天拘束着这个世界,带来它所能带来最大限度的死气沉沉。我将额头紧贴着窗户,雨打在窗沿上发出啪啪的响声,额头感觉微微在颤动。向下望去,来来往往的车辆疾驰而过,压起的水珠发出沙沙的摩挲声,还有风吹树叶的瑟瑟声,给这个惨淡的世界添加悲凉,大自然的交响乐,让我想到一个词,悲壮。
灰色,满是灰色,其实灰色也没什么不好,起码它能让你感觉到你还活着。这就是灰色的魅力。让一切都暗淡下去,不是才能显得更加耀眼么。
就让这灰色永久下去,以后回想时才能反衬的更加耀眼,称之为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