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致郁了无数少男少女,忧郁了全亚洲的电影
文/化云
在这个瞬间。我似乎明白了‘永远’、‘心’和‘灵魂’的意义之所在,强烈的让我想将这十三年所经历的全部都与她分享。
语录:
“呐,听说是5cm/s”
什么,在说什么呢
樱花花瓣飘落的速度是5cm/s
恩,明里在这方面懂挺多的啊
呐,你不觉得很像花吗
也许吧
不过现在想想,我也很喜欢东京闷热的夏季,好似要融化了一般的柏油路,透过闷热空气望见的高楼大厦,还有像便利店和地铁站里凉到发冷的冷气。我们最后见面,是在小学的毕业典礼上吧?如今已经过去了半年。喂,贵树同学,你还记得我吗?
带着明显的恶意,缓缓在我的头顶流逝。
我深知,这之后我们无法一直守在一起,挡在我们面前的是巨大庞然的,阻隔在我们中间的是广阔无际的时间,令我们无能为力。
我只是做了我能做的事,没有时间想将来。
据说,它的时速是5千米。直到岛南边的发射场为止,就是这个速度。今年,很意外地会发射火箭呢。
啊,据说是要深入到系的最里层,要花费好几年。
这真是一段孤独到无法想像的旅程,在真正的黑暗中独自前行,就连一个氢原子都很难碰到,只是一心想要接近应该在深渊中的世界的秘密。我们像这样地,会走到哪里?究竟能走到哪儿呢?
我是何时养成了,编写没有收件人的短信的习惯的呢……
奋力地,只是朝着暗云的天空伸出手,发射如此的大家伙,凝视着彼岸的某些东西,直到失去知觉。我稍稍明白了,远野看上去不同于别人的理由。与此同时,与此同时我也清楚地认识到,远野其实并没有在关注我,因此那一天,我什么也没有对远野说。远野人的确很好,真的是很好,可是,远野同学总是……总是远远地站在我前方,向着更远的地方,注视着什么。我希望远野做的,肯定无法成为现实。即便如此……即便如此,我一定还是会不可救药地,不可救药地喜欢远野同学,不管是在明天,还是在后天,还是在未来……
如果现在,回过头去的话,我深信那个人也一定会回头。
昨晚,梦到了以前的事,梦里的我和他,还是孩子。
只是简单地着,悲伤到处累积,被日光晒着的床单,洗漱台的牙刷,还有手机的通信记录。曾交往了三年的女生,发来这么一条短信“我依旧还是喜欢着你”。我们即使发了一千次短信,但心与心之间,估计只能靠近一厘米。过往数年间,我只是想着先往前走,想要触摸不可及的事物,但连那具体的目标是什么,以及几乎可以称作是威胁一样的回忆,从哪里涌出来都不知道,只是不停地工作着,意识到了才发现,那渐渐失去弹性的心,很是痛苦。于是,某个早晨,我察觉到曾经如此真切的情感,就这样干干净净地消失殆尽。
昨天,我做了一个梦,一个很久之前的梦。在梦里,我们还只有13岁;在梦里,一片被白雪覆盖的广阔的田园上,仅仅能从远方,些许地看到灯光,刚刚积起的雪地,只有我们走过时留下的足迹,就是这样。“什么时候,能再一次一起赏樱花?”我和他,毫不犹豫地这么想着……
:
东京的小学生,远野贵树和篠原明里互相抱着特别的。毕业之后明里转校到栃木,虽然两人在那之后再也未见过面,但借着夏季某一天的书信而再次有了连络。那年冬天,决定转校到鹿儿岛的贵树,在某天下大雪的日子前往去和明里见面。
这是一个有关他与她之间的距离的故事——
春天,落樱缤纷,阳光明媚。她撑着一把樱花的伞欢乐地奔跑,和他兴致勃勃地讨论是喜欢怪诞虫抑或欧巴宾海蝎。即使被同学们将两人的名字写到相思伞下,他们也坚信着他们两人会上同一个中学,在那之后也永远都会在一起。
然而片中那只也叫巧比的猫已然形单影只,那只也叫咪咪的猫没有呆在它的身边。熟悉新海诚的观众们虽然猜到了这可能暗示着什么,却不大愿意往那方面去想。
那一年,他们十岁。
青梅竹马的美好时光自然无法永远持续,两人想要继续在一起的约定在生活的变迁面前显得那么不堪一击。东京和栃木之间的距离对少年少女们是那么的遥远,遥远得让他们不安。不安到明里在分别了半年之后才写来了第一封信。
“呐,贵树。你,还记得我吗?”
时隔一年后的相会,让少年费尽心机地去筹划,兜兜转转地搭乘自己从未乘坐的线路,花了几个星期写的,想要亲手交给她的信,见面时要说什么……只是上天似乎也要捉弄他,已算是早春的三月下起了大雪,计划中的列车一部接一部地晚点,甚至是那封包含了他所要倾诉的心意的信,也失落在风雪之中。少年甚至怀疑,是不是时间也对他抱着恶意。对此,他也只能咬紧牙关让自己不至于放声哭泣。
眼泪始终没有忍住,不过,那是他走下晚点四个多小时的列车,看到候车室里依然等待在那里的明里的时候,两人的喜极而泣。
站在樱花树下的两人,仿佛又回到了那青梅竹马的美好时光。
“你觉不觉得,这很像是飘落的樱花?”
对再会的两人来说,相触的双唇胜过千言万语。
“在这个瞬间。我似乎明白了‘永远’、‘心’和‘灵魂’的意义之所在,强烈的情感让我想将这十三年所经历的全部都与她分享。然后在下一个瞬间——却又悲伤得无法抑制。那是因为,我不知该如何珍藏明里的这份温暖,也不知该将她的灵魂带往何处去。我清楚地明白,我们无法保证将来能永远在一起。横亘在我们面前的是那沉重的人生与漫长的时间,让人不由得产生一种无力感。”
离开的列车上,贵树看着自己的右手,那是他刚才隔着车玻璃与明里的最后的告别
“但是,这束缚着我的不安,最终还是慢慢地消失。剩下的,只有明里那柔软的双唇传来的触感。”
那一年,他们十三岁。
种子岛的高中生,澄田花苗喜欢上了中学的时候从东京转校过来的同学远野贵树,却一直无法说出口。花苗知道了贵树要前往东京的大学后心里打算将心意诉说出来——
夏天,艳阳高照,热风扑面。
没有明里的日子依然在持续着,而他搬到了离她更远的鹿儿岛。一切似乎都没什么改变,就连那个叫花苗的女孩子也没能在他的生活中泛起多少涟漪。
只是,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就一直在做着同一个梦,写着同样没有收件人的手机短信。他所看到的不是身边的人,而是注视着遥远的她。那腾空而起的外太空探索飞行器,给他的第一印象,不是壮观,而是一种……亲切感。
“那真的是让人无法想象的孤独旅程——在那幽深的黑暗之中,只朝着一个方向一直地前进。哪怕是一个小小的氢原子都难得一见。怀着探寻世界之秘密的心,深信不疑地潜入那无尽的深渊——而我们,又将到达何方?又能去往何处呢?”
宇航员,不知道自己会遇到什么,甚至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见到所追求的东西,只是带着那一份追逐,望着前方一直走下去。
那一年,他十七岁。
虽然远野贵树想要以高处为目标迈进,但却不明白这是因为什么冲动驱使的。透过以成为大人的自己的自问自答,描绘了心灵的彷徨标题作——
冬天,寒风呼啸,白雪飘飘。
贵树已经从鹿儿岛的高中考上了东京的大学,毕业后留在了这个熙熙攘攘的大都市。他的目标曾经很明确,然而渐渐变得模糊,又渐渐变得迷茫。
如果说以前的他追寻的是一个比较遥远的目标,那现在的他追寻的就是一个似有若无的影子,明知道已然机会渺茫,却仍然不舍得放弃。只顾仰望着的人注定不会留意到自己下一步是否会跨入深渊。
“我依旧还是喜欢着你。我们即使发了一千次的短信......但心与心之间估计只能接近一厘米。”
他终于发现,他比真正关心他的人,还不了解自己。
“在这几年里,我光顾着低头前行,只想着得到那无法得到的东西,但是又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而这个不知从何而来的想法逐渐地变成一种压迫,让我只能靠不停工作来解脱。等我惊觉之时,逐渐僵硬的心只能感觉到痛苦。然后在一天早上,我发现曾经那刻骨铭心的——已然完全失却。”
“于是在那一天,我辞去了工作。”
又是一年的春天,依然是落樱缤纷,阳光明媚。
年年岁岁花相似。
他与她在列车道口擦肩而过。蓦然回首,列车驶过后,对面空无一人。
岁岁年年人不同。
于是他笑了,笑得很是轻松惬意。
这一年,他们二十七岁。
若你也是控或是控,可以加我Q号一起谈心吧。呼呼Q:2433191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