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哪里?
生日这场悲喜剧
看来里还存在许多遗憾,忘记这等事便不是什么借口。无关紧要的,不痛不痒的到也无大碍,只是那些心心念念的倒也愿意相信这样的托词。咧开嘴毫无缘由的大笑,豪气地甩甩头发告诉自己没什么大不了,似好到了极点,厚着脸皮跑到室友面前做鬼脸,打闹,只有大声笑,大声说话才证明原来世界是活的。一刻的冷场也容忍不得,于是变成聒噪的妇人。
从来没有觉得这天会有什么不同,也尽力做到,但也还是有些小贪心,毕竟是俗人一个。但要确切地说出哪里不同也只是默然,确实没有什么不同,只是要多一份孝心,当年一定恨恨地骂过我这不安分的家伙吧。指缝太宽,时间太瘦,你越想留,她越想走,也只能眼睁睁任由他去,无可奈何。呵,好一个无可奈何,有是听天由命的自然规律。万物生皆有因,死亦有期。问题总不能太深入,十万个为什么也只是拓展它的宽度,深度却极困难。
暖暖的祝福自然不可缺少,否则也太失败了,例行的生活也总得跟上脚步,放纵却是万万不可的,乐极生悲这种事尝试也不止一两次了。越是痛苦的回忆越长久,就像悲剧总能赚足大把眼泪兼人气一样,喜剧的效果却总是稍逊一筹。但既然为悲喜剧,自然是喜大于悲,毕竟两百年的容量太大,太多深刻的片段拥挤在脑细胞里,他们负担太重,而没心没肺的傻笑会让生活轻松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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