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是伊人在水一方

　　

　　春夏交替时节，阳光明媚而和暖，随着上午放学的钟声落下，我和师生一同走出学校的大门。这时我看到校门外的大路上，一辆载满西红柿的手扶车停在那里，过往的路人围着车买西红柿。我仔细一看，车上几大筐西红柿非常鲜亮，我称了二元钱的西红柿。当我向旁边收钱的农妇递去两元硬币时，我和这位黑胖的农妇四目相对全都楞在那里了，在后续交钱崔促声，我把二元硬币装在她的钱袋中，转身离去，她也恢复了常态继继收钱。这个农妇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如此尴尬的场面呢？
　　
　　原来，那位黑胖的妇女就是我的初恋张花玲。回忆20年前的张花玲，和现在的黑胖农妇简直判若两人。20年前的张花玲高中毕业，两条长长的辫子垂在腰间，苗条的身材，白嫩的皮肤，加上和蔼的性格，真是人见人。
　　
　　那时学校几位骨干教师被调到大队小队(即现在的村组)及大队办的窑场当领导去了。我们这些关系加能力被选上来的几位知识农民填补了这几个空缺。于是我们就理所当然地成了“民办教师”。平时各自忙自已的工作，互相之间也没有深入的交流。让我和花玲陷入感纠葛的是我们的老校长。
　　
　　我们村的小学离村较远，四不邻村，那时的学校大都没有院墙，更无大门，星期天老师们轮流护校。男教师护晚上，女同志护白天，所以，每班都是男女配。我正好和花玲分在一个班次。这样分，是老校长精心安排的。
　　
　　因为那时男女谈被视作洪氺猛兽，而王校长曾听说花玲上高中时谈过恋爱，考虑跟其他人一班不放心，而我那时是不常跟女性说话。一是家里贫穷而自卑，而是一见女姓就脸红。在老校长眼里，我和花玲一班是最安全最合适的人选。于是我俩被分到一班护校。
　　
　　我跟花玲说’我星期天是个闲人，到学校也能备备课顺便把校也护了，你就不用来护校了，晚上白天都交给我了。不让花玲来护校，我是考虑真心想白天到学校备课，顺便做个人情，也是考虑到两人在学校容易造成人们误解，也避免我见了女孩就脸红的尴尬。花玲千谢万谢，临走又买了二包当时很贵的“黄金叶”香烟，放在我的办公桌上，说是表示感谢，要知道，花玲是我们学校最有钱的，因为她父亲的职业是当时人们最眼气的邓县唯一一家国家大百货公司的领导。当时连公社，大队的领导买东西都要找她父亲开后门。
　　
　　第二天是星期天，也正好轮我们俩值日。我正在备课，花玲来到到我的办公室，说是在家无事可做，还不如来学校备备课。我想这也很好，于是我们就淡起了备课的事情。我们这些未曾受过专门教育的农民，还真不是很懂备课的程序。平时备课，都是拿老教师备课本作个依据，比葫芦画瓢。今天我们谈论这个话题，还真感到实用而重要。有于兴趣和需要，我们竞无所拘束地谈了二三个钟头。加上花玲热情，诚恳，象兄弟姐妹般的态度，我们竞在不知不觉中增进了友谊和惰感。或许带有些许的男女之间无以言表的感觉，难道这就是的萌发？…
　　
　　就这样，我们在相互探讨业务中不断增进友情、、和男女之间不能言表之情。第二年春天，一个我们置班的星期天，我正在学校备课，花玲拿了一包她弟弟的衣服，要我给她做伴送到在县城上高中的弟弟那里。那天天气特别晴朗，我俩也特别愉悦，我想，大白天总不会有人来偷学校吧，为了给她做伴我俩就违反一次校规吧。那时自行车都很稀少，我们俩一边徒步行走一边谈天说地，倒也不觉得累。正午时我们完成了送衣服的任务，下午6时，我们又徒步跑了15里，来到我姨家，腰店乡的土楼村。我姨是一个很传统的农村妇女，给我们做了好吃的，让我天黑前一定把花玲送到她家里免得她父母不放心。我姨家离她家有十四五里，过去我们大队的学校，还有二里地，当我们走到半道，天空起了乌云，不会儿开始刮风，有雨点落下来，当我们快到学校时，已经大雨如注了。这时我俩顾不了多想，三步两步来到花玲的住室门前，慌忙打开门，我们们外边的衣服已经湿了。这时，天一黑定。大多数人都巳进入梦乡，看样子送花玲回家己经不可能了，因为雨越下越大，丝毫也没停下来的迹象。
　　
　　我们决定住在学校，等天快亮时我回家，造成今晚花玲一人护校的假象。我俩都觉得可行，于是就拉亮电灯，点了柴火，脱掉外衣在火上烤。其实，春末夏初，虽外面风雨交加，但室内本来就不太冷，又加上有火。我俩都感到太别舒服。在火光的照射下，我感到花玲比平时更美，鹅蛋脸，弯月眉。看着看着，我就把花玲抱在了怀里。…因为头发温了花玲把盖着耳朵的膑发拢向后边。我仔细一看，发现了一个秘密：花玲的两个耳垂上各绑着一段绿丝线，这是用缝衣针扎耳朵眼留下来的，这在现在再正常不过，不扎耳朵眼的女孩极少，可在当时，女孩戴耳环被当资产阶级小姐作风。当时除了60多岁的老太太，年轻女孩几乎没有人扎耳朵眼的，更极少戴耳环的。花玲看到我看她耳朵眼，脸都羞红了，忙解释说，我妈喜欢戴耳环，非要给我扎耳朵眼，我妈还说，说不定哈时女们都兴戴耳环了，咱家有一对金耳环，到时戴在耳朵上多好看，我想，我的膑发密，盖住一般也不会露出来，我就让我妈给两个耳朵都扎了眼，怕耳朵眼长住就绑了绿丝线。
　　
　　外面的风仍在刮，雨仍在下。学校离村庄最近也有一里多，整个学校只有我们两人，除了风声雨声什么声音也沒有，人类固有的本能，使我俩在这个风雨交加之夜，偷吃了人类的禁果。违背了老校长对我的信任。
　　
　　花玲回家就和家里商量和我定婚的事，家里起初还真认为那晚花玲从城里回来一人在学校护校，听她这么一说便敏感起来。在家人的逼迫下，在生米做戊熟饭迫使家长就范的心理支配下。花玲承认了那晚的事情。但是，事与愿违，家长一了解情况，知道我弟妹8个，显我们兄妹太多，太穷，坚决不同意这门婚事，为了保险具见，竟不让花玲再到学校去。后来感到女儿不教学吃亏了，让南阳来的工作队找支书和老校长准备把我也赶出学校，幸亏支书和老校长丈义执言，说花玲不教学是你们自愿的，人家男方又没犯啥错误，男女之间的事是你情我愿，这样算是把我保留下来。花玲为了达到和我结婚的目的，竞然一个人跑到她曾去过的我姨家，稍信要我和她出逃。这可难坏了人。出那时不象现在到那都能生存，不管你跑到天崖海角，那里的人们都会把你当坏人送回来，同时，也对不起老支书和老校长对我的保护。于是我就劝花玲回家慢慢做工作。谁知花玲一回家就被囚禁起来，又仓促在疏菜队找了个婆家，在软硬兼施下花玲无耐只好草草嫁人。是阿，当时方圆几个村有名的有钱人怎会看上我们贫穷人家呢？
　　
　　花玲的爱人倒也本分，只是不善生意，只好跟着花玲到娘家课了几亩地，种起莱来，由于大部分时间皮肤暴露在日光下，所以，本来白晣的皮肤晒得幽黑。
　　
　　我后来边教学边复习，考上了一所师范，毕业后要求分到了让我喜爰、，五味朵陈的学校，时时回味当初和花玲在一起的美好时光。当全部计划内民办教师无条件转为公办教师时，我突然想到当初民办教师中优秀而在计划的花玲，真有些挽惜。
　　
　　我祝愿我的初恋女友花玲幸福安康。我也为当初我的懦弱而羞愧。
　　
　　春夏交替时节，阳光明媚而和暖，随着上午放学的钟声落下，我和师生一同走出学校的大门。这时我看到校门外的大路上，一辆载满西红柿的手扶车停在那里，过往的路人围着车买西红柿。我仔细一看，车上几大筐西红柿非常鲜亮，我称了二元钱的西红柿。当我向旁边收钱的农妇递去两元硬币时，我和这位黑胖的农妇四目相对全都楞在那里了，在后续交钱崔促声，我把二元硬币装在她的钱袋中，转身离去，她也恢复了常态继继收钱。这个农妇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如此尴尬的场面呢？
　　
　　原来，那位黑胖的妇女就是我的初恋情人张花玲。回忆20年前的张花玲，和现在的黑胖农妇简直判若两人。20年前的张花玲高中毕业，两条长长的辫子垂在腰间，苗条的身材，白嫩的皮肤，加上和蔼的性格，真是人见人爱。
　　
　　那时学校几位骨干教师被调到大队小队(即现在的村组)及大队办的窑场当领导去了。我们这些关系加能力被选上来的几位知识农民填补了这几个空缺。于是我们就理所当然地成了“民办教师”。平时各自忙自已的工作，互相之间也没有深入的交流。让我和花玲陷入感情纠葛的是我们的老校长。
　　
　　我们村的小学离村较远，四不邻村，那时的学校大都没有院墙，更无大门，星期天老师们轮流护校。男教师护晚上，女同志护白天，所以，每班都是男女配。我正好和花玲分在一个班次。这样分，是老校长精心安排的。
　　
　　因为那时男女谈恋爱被视作洪氺猛兽，而王校长曾听说花玲上高中时谈过恋爱，考虑跟其他人一班不放心，而我那时是不常跟女性说话。一是家里贫穷而自卑，而是一见女姓就脸红。在老校长眼里，我和花玲一班是最安全最合适的人选。于是我俩被分到一班护校。
　　
　　我跟花玲说’我星期天是个闲人，到学校也能备备课顺便把校也护了，你就不用来护校了，晚上白天都交给我了。不让花玲来护校，我是考虑真心想白天到学校备课，顺便做个人情，也是考虑到两人在学校容易造成人们误解，也避免我见了女孩就脸红的尴尬。花玲千谢万谢，临走又买了二包当时很贵的“黄金叶”香烟，放在我的办公桌上，说是表示感谢，要知道，花玲是我们学校最有钱的，因为她父亲的职业是当时人们最眼气的邓县唯一一家国家大百货公司的领导。当时连公社，大队的领导买东西都要找她父亲开后门。
　　
　　第二天是星期天，也正好轮我们俩值日。我正在备课，花玲来到到我的办公室，说是在家无事可做，还不如来学校备备课。我想这也很好，于是我们就淡起了备课的事情。我们这些未曾受过专门教育的农民，还真不是很懂备课的程序。平时备课，都是拿老教师备课本作个依据，比葫芦画瓢。今天我们谈论这个话题，还真感到实用而重要。有于兴趣和需要，我们竞无所拘束地谈了二三个钟头。加上花玲热情，诚恳，象兄弟姐妹般的态度，我们竞在不知不觉中增进了友谊和惰感。或许带有些许的男女之间无以言表的感觉，难道这就是爱情的萌发？…
　　
　　就这样，我们在相互探讨业务中不断增进友情、感情、和男女之间不能言表之情。第二年春天，一个我们置班的星期天，我正在学校备课，花玲拿了一包她弟弟的衣服，要我给她做伴送到在县城上高中的弟弟那里。那天天气特别晴朗，我俩心情也特别愉悦，我想，大白天总不会有人来偷学校吧，为了给她做伴我俩就违反一次校规吧。那时自行车都很稀少，我们俩一边徒步行走一边谈天说地，倒也不觉得累。正午时我们完成了送衣服的任务，下午6时，我们又徒步跑了15里，来到我姨家，腰店乡的土楼村。我姨是一个很传统的农村妇女，给我们做了好吃的，让我天黑前一定把花玲送到她家里免得她父母不放心。我姨家离她家有十四五里，过去我们大队的学校，还有二里地，当我们走到半道，天空起了乌云，不会儿开始刮风，有雨点落下来，当我们快到学校时，已经大雨如注了。这时我俩顾不了多想，三步两步来到花玲的住室门前，慌忙打开门，我们们外边的衣服已经湿了。这时，天一黑定。大多数人都巳进入梦乡，看样子送花玲回家己经不可能了，因为雨越下越大，丝毫也没停下来的迹象。
　　
　　我们决定住在学校，等天快亮时我回家，造成今晚花玲一人护校的假象。我俩都觉得可行，于是就拉亮电灯，点了柴火，脱掉外衣在火上烤。其实，春末夏初，虽外面风雨交加，但室内本来就不太冷，又加上有火。我俩都感到太别舒服。在火光的照射下，我感到花玲比平时更美，鹅蛋脸，弯月眉。看着看着，我就把花玲抱在了怀里。…因为头发温了花玲把盖着耳朵的膑发拢向后边。我仔细一看，发现了一个秘密：花玲的两个耳垂上各绑着一段绿丝线，这是用缝衣针扎耳朵眼留下来的，这在现在再正常不过，不扎耳朵眼的女孩极少，可在当时，女孩戴耳环被当资产阶级小姐作风。当时除了60多岁的老太太，年轻女孩几乎没有人扎耳朵眼的，更极少戴耳环的。花玲看到我看她耳朵眼，脸都羞红了，忙解释说，我妈喜欢戴耳环，非要给我扎耳朵眼，我妈还说，说不定哈时女们都兴戴耳环了，咱家有一对金耳环，到时戴在耳朵上多好看，我想，我的膑发密，盖住一般也不会露出来，我就让我妈给两个耳朵都扎了眼，怕耳朵眼长住就绑了绿丝线。
　　
　　外面的风仍在刮，雨仍在下。学校离村庄最近也有一里多，整个学校只有我们两人，除了风声雨声什么声音也沒有，人类固有的本能，使我俩在这个风雨交加之夜，偷吃了人类的禁果。违背了老校长对我的信任。
　　
　　花玲回家就和家里商量和我定婚的事，家里起初还真认为那晚花玲从城里回来一人在学校护校，听她这么一说便敏感起来。在家人的逼迫下，在生米做戊熟饭迫使家长就范的心理支配下。花玲承认了那晚的事情。但是，事与愿违，家长一了解情况，知道我弟妹8个，显我们兄妹太多，太穷，坚决不同意这门婚事，为了保险具见，竟不让花玲再到学校去。后来感到女儿不教学吃亏了，让南阳来的工作队找支书和老校长准备把我也赶出学校，幸亏支书和老校长丈义执言，说花玲不教学是你们自愿的，人家男方又没犯啥错误，男女之间的事是你情我愿，这样算是把我保留下来。花玲为了达到和我结婚的目的，竞然一个人跑到她曾去过的我姨家，稍信要我和她出逃。这可难坏了人。出那时不象现在到那都能生存，不管你跑到天崖海角，那里的人们都会把你当坏人送回来，同时，也对不起老支书和老校长对我的保护。于是我就劝花玲回家慢慢做工作。谁知花玲一回家就被囚禁起来，又仓促在疏菜队找了个婆家，在软硬兼施下花玲无耐只好草草嫁人。是阿，当时方圆几个村有名的有钱人怎会看上我们贫穷人家呢？
　　
　　花玲的爱人倒也本分，只是不善生意，只好跟着花玲到娘家课了几亩地，种起莱来，由于大部分时间皮肤暴露在日光下，所以，本来白晣的皮肤晒得幽黑。
　　
　　我后来边教学边复习，考上了一所师范，毕业后要求分到了让我喜爰、伤心，五味朵陈的学校，时时回味当初和花玲在一起的美好时光。当全部计划内民办教师无条件转为公办教师时，我突然想到当初民办教师中优秀而在计划的花玲，真有些挽惜。
　　
　　我祝愿我的初恋女友花玲幸福安康。我也为当初我的懦弱而羞愧。
　　
　　春夏交替时节，阳光明媚而和暖，随着上午放学的钟声落下，我和师生一同走出学校的大门。这时我看到校门外的大路上，一辆载满西红柿的手扶车停在那里，过往的路人围着车买西红柿。我仔细一看，车上几大筐西红柿非常鲜亮，我称了二元钱的西红柿。当我向旁边收钱的农妇递去两元硬币时，我和这位黑胖的农妇四目相对全都楞在那里了，在后续交钱崔促声，我把二元硬币装在她的钱袋中，转身离去，她也恢复了常态继继收钱。这个农妇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如此尴尬的场面呢？
　　
　　原来，那位黑胖的妇女就是我的初恋情人张花玲。回忆20年前的张花玲，和现在的黑胖农妇简直判若两人。20年前的张花玲高中毕业，两条长长的辫子垂在腰间，苗条的身材，白嫩的皮肤，加上和蔼的性格，真是人见人爱。
　　
　　那时学校几位骨干教师被调到大队小队(即现在的村组)及大队办的窑场当领导去了。我们这些关系加能力被选上来的几位知识农民填补了这几个空缺。于是我们就理所当然地成了“民办教师”。平时各自忙自已的工作，互相之间也没有深入的交流。让我和花玲陷入感情纠葛的是我们的老校长。
　　
　　我们村的小学离村较远，四不邻村，那时的学校大都没有院墙，更无大门，星期天老师们轮流护校。男教师护晚上，女同志护白天，所以，每班都是男女配。我正好和花玲分在一个班次。这样分，是老校长精心安排的。
　　
　　因为那时男女谈恋爱被视作洪氺猛兽，而王校长曾听说花玲上高中时谈过恋爱，考虑跟其他人一班不放心，而我那时是不常跟女性说话。一是家里贫穷而自卑，而是一见女姓就脸红。在老校长眼里，我和花玲一班是最安全最合适的人选。于是我俩被分到一班护校。
　　
　　我跟花玲说’我星期天是个闲人，到学校也能备备课顺便把校也护了，你就不用来护校了，晚上白天都交给我了。不让花玲来护校，我是考虑真心想白天到学校备课，顺便做个人情，也是考虑到两人在学校容易造成人们误解，也避免我见了女孩就脸红的尴尬。花玲千谢万谢，临走又买了二包当时很贵的“黄金叶”香烟，放在我的办公桌上，说是表示感谢，要知道，花玲是我们学校最有钱的，因为她父亲的职业是当时人们最眼气的邓县唯一一家国家大百货公司的领导。当时连公社，大队的领导买东西都要找她父亲开后门。
　　
　　第二天是星期天，也正好轮我们俩值日。我正在备课，花玲来到到我的办公室，说是在家无事可做，还不如来学校备备课。我想这也很好，于是我们就淡起了备课的事情。我们这些未曾受过专门教育的农民，还真不是很懂备课的程序。平时备课，都是拿老教师备课本作个依据，比葫芦画瓢。今天我们谈论这个话题，还真感到实用而重要。有于兴趣和需要，我们竞无所拘束地谈了二三个钟头。加上花玲热情，诚恳，象兄弟姐妹般的态度，我们竞在不知不觉中增进了友谊和惰感。或许带有些许的男女之间无以言表的感觉，难道这就是爱情的萌发？…
　　
　　就这样，我们在相互探讨业务中不断增进友情、感情、和男女之间不能言表之情。第二年春天，一个我们置班的星期天，我正在学校备课，花玲拿了一包她弟弟的衣服，要我给她做伴送到在县城上高中的弟弟那里。那天天气特别晴朗，我俩心情也特别愉悦，我想，大白天总不会有人来偷学校吧，为了给她做伴我俩就违反一次校规吧。那时自行车都很稀少，我们俩一边徒步行走一边谈天说地，倒也不觉得累。正午时我们完成了送衣服的任务，下午6时，我们又徒步跑了15里，来到我姨家，腰店乡的土楼村。我姨是一个很传统的农村妇女，给我们做了好吃的，让我天黑前一定把花玲送到她家里免得她父母不放心。我姨家离她家有十四五里，过去我们大队的学校，还有二里地，当我们走到半道，天空起了乌云，不会儿开始刮风，有雨点落下来，当我们快到学校时，已经大雨如注了。这时我俩顾不了多想，三步两步来到花玲的住室门前，慌忙打开门，我们们外边的衣服已经湿了。这时，天一黑定。大多数人都巳进入梦乡，看样子送花玲回家己经不可能了，因为雨越下越大，丝毫也没停下来的迹象。
　　
　　我们决定住在学校，等天快亮时我回家，造成今晚花玲一人护校的假象。我俩都觉得可行，于是就拉亮电灯，点了柴火，脱掉外衣在火上烤。其实，春末夏初，虽外面风雨交加，但室内本来就不太冷，又加上有火。我俩都感到太别舒服。在火光的照射下，我感到花玲比平时更美，鹅蛋脸，弯月眉。看着看着，我就把花玲抱在了怀里。…因为头发温了花玲把盖着耳朵的膑发拢向后边。我仔细一看，发现了一个秘密：花玲的两个耳垂上各绑着一段绿丝线，这是用缝衣针扎耳朵眼留下来的，这在现在再正常不过，不扎耳朵眼的女孩极少，可在当时，女孩戴耳环被当资产阶级小姐作风。当时除了60多岁的老太太，年轻女孩几乎没有人扎耳朵眼的，更极少戴耳环的。花玲看到我看她耳朵眼，脸都羞红了，忙解释说，我妈喜欢戴耳环，非要给我扎耳朵眼，我妈还说，说不定哈时女们都兴戴耳环了，咱家有一对金耳环，到时戴在耳朵上多好看，我想，我的膑发密，盖住一般也不会露出来，我就让我妈给两个耳朵都扎了眼，怕耳朵眼长住就绑了绿丝线。
　　
　　外面的风仍在刮，雨仍在下。学校离村庄最近也有一里多，整个学校只有我们两人，除了风声雨声什么声音也沒有，人类固有的本能，使我俩在这个风雨交加之夜，偷吃了人类的禁果。违背了老校长对我的信任。
　　
　　花玲回家就和家里商量和我定婚的事，家里起初还真认为那晚花玲从城里回来一人在学校护校，听她这么一说便敏感起来。在家人的逼迫下，在生米做戊熟饭迫使家长就范的心理支配下。花玲承认了那晚的事情。但是，事与愿违，家长一了解情况，知道我弟妹8个，显我们兄妹太多，太穷，坚决不同意这门婚事，为了保险具见，竟不让花玲再到学校去。后来感到女儿不教学吃亏了，让南阳来的工作队找支书和老校长准备把我也赶出学校，幸亏支书和老校长丈义执言，说花玲不教学是你们自愿的，人家男方又没犯啥错误，男女之间的事是你情我愿，这样算是把我保留下来。花玲为了达到和我结婚的目的，竞然一个人跑到她曾去过的我姨家，稍信要我和她出逃。这可难坏了人。出那时不象现在到那都能生存，不管你跑到天崖海角，那里的人们都会把你当坏人送回来，同时，也对不起老支书和老校长对我的保护。于是我就劝花玲回家慢慢做工作。谁知花玲一回家就被囚禁起来，又仓促在疏菜队找了个婆家，在软硬兼施下花玲无耐只好草草嫁人。是阿，当时方圆几个村有名的有钱人怎会看上我们贫穷人家呢？
　　
　　花玲的爱人倒也本分，只是不善生意，只好跟着花玲到娘家课了几亩地，种起莱来，由于大部分时间皮肤暴露在日光下，所以，本来白晣的皮肤晒得幽黑。
　　
　　我后来边教学边复习，考上了一所师范，毕业后要求分到了让我喜爰、伤心，五味朵陈的学校，时时回味当初和花玲在一起的美好时光。当全部计划内民办教师无条件转为公办教师时，我突然想到当初民办教师中优秀而在计划的花玲，真有些挽惜。
　　
　　我祝愿我的初恋女友花玲幸福安康。我也为当初我的懦弱而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