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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虹灯淡淡的发着光

  

  夜来了,在这个喧嚣的城市却没有宁静。
  
  静静地呆在沙发的角落,看着他(她)们的狂欢,壁挂炉温控器,这种气氛于我是多么的不相宜。
  
  一直排斥酒精的味道,在我这里酒精等同于,与放纵有染。
  
  不过这里,不是,同事过生,搞个party,而我只是顺便凑个热闹而已。
  
  从来不沾酒,讨厌那种味道。刺喉的冲劲,难受的要人命,今天告诉自己就破个例吧。
  
  一杯一杯的碰过,喝一小口,放下,他(她)们一饮而尽,有人指指我的酒杯,示意该喝完,无奈地告诉他们这东西我跟它不熟。
  
  点歌台那里放出劲暴的旋律,他(她)们尽情地跳着舞。他(她)们的我看不懂,辨不清真伪。
  
  一个人呆在沙发上,举起酒杯,莫名其妙地一杯接一杯的死喝,怀疑那时的自己是不是真的也特颓废。好吧,喝个痛快。点了歌《我会好好的》,唱道:我会好好的-花还香香的-世界一直去回忆真美丽-我还想着你,一直想着你-你在我心里变成了秘密-……-到现在还是深深地深深地爱着你-是的友情的都可以……-我知道它苦苦的--泪落了下来,我给你远方的祝福,你是否收得到?
  
  服务员不停地把喝空的酒杯倒满,连喝几杯,除了头昏昏的,没有一点醉意。摇了摇头,空调房始终有些闷,如同我讨厌空调车一样。
  
  有人死命地拉我出去跳舞,挣扎不过,没有心思像他(她)们一样晃得那么肆无忌惮,找机会重新回到座位上,透过酒杯看着他(她)的狂欢,那是另外一个世界,我踏不进去。
  
  蛋糕送上来了,他们高吼着生日快乐歌,吹了蜡烛,有人开始开香槟,并对着所有的人猛喷,到处都是酒的味道。用手使劲挡住喷来的香槟,徒劳而已,任他们嘈杂吧。蛋糕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不再是用来吃的了,而是浪费,电动暖气阀,无一幸免地脸上头发上都抹上了蛋糕。拼命地找纸巾擦拭,巧克力味充斥整个房间。
  
  服务员一个个都生得那么水灵,呵呵,靠长相吃饭的就是不一样,这长相用对了地方。不过不嫉妒她们的天生丽质,干这行我鄙视。
  
  酒,喝了多少,我不知道,只知道很清醒,从来没有过的清醒。
  
  胃里开始翻江倒海的难受,打开门逃离了那种喧哗的地方。外面传来谭维维的歌声,她唱道:二月的像是一场告别……穿越画画,爱是一场浩劫,毁灭了我最初的世界-二月的雪下整夜,也不说-我一个人的冬天,情歌唱得多狼狈……我很想念你,却没有了语言。
  
  一个人趴在马路边,吐得天昏地暗,霓虹灯淡淡的发着光,路上已经没有什么行人,也该如此,凌晨两点过了,谁还会没有安睡呢?-或许也只有这种歌舞升平的地方才颠倒着白黑,静了白天,狂了夜。
  
  终于开始散场,驱车送我们回家,坐在复驾驶座上,摇下窗,迷离地看着这座城市的夜景,我猜不出这朦胧的夜里可以隐藏多少悲伤?
  
  悠悠的风凌乱了刘海,我趴在窗边呼吸着有些混浊的空气,胃抽紧般地难受,呵呵,不是坐小车的命啊。
  
  天气有些沉闷,雨疯狂地下了下来,关好窗,外面的景模糊了我的眼,吸着车里的油气味,有种跳窗的冲动。这样一个夏天,我究竟会以怎样的一种方式在人来人往的街上无动于衷?
  
  回到住处,所有人都睡熟了,提水到三楼,冲凉洗头,真的感觉累了,那么真实的累。未等头发干完,已经困得有点意识模糊了,摊在床上,无力,无力……
  
  天的泪,大地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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