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年华,如此沙哑
昏昏走过流年的长河,浅浅留下岁月的斑驳。在彼岸花谢的时刻,是谁人的正在错落?轻唱无声的时光之歌,走过了多少熟悉与陌生的间隔,渐唱渐远的风歌,踏满了的分分刻刻,疏远着慢慢枯萎的岁月小河。
岁月婆娑,故事也变得蹉跎。遗失的时光,我该怎样才能寻回它斑斓的彩,曾留下的最后却成为了生命的遗憾。奈何,无私的流年把一页页的昨天翻篇,仅留下一丝黑白的折痕,来祭奠时间的走过。
红尘三千,流年滚滚。再也不记得我走下的痕迹里,曾送走了多少个笑语欢声的脸颊,也忘了曾经历过多少次,苦涩得难以下咽的散场。如今我能做的,只有用缓慢的,悼念那败落的时光。
昨日尘沙终逝江,今时回首香未央,再看故事层层黄,只闻泪痕渐渐凉。关于昨日的年华,如今只有看不清的回忆悬挂在心头,一不小心就会跌落在血脉和骨髓里分裂,使得我身不由己的错开故事的薄纱,探望老去的年华。
想起那时花样般的年华,很是不舍它的离去。可是,又能怎样?它始终还是没有为谁稍稍的停留。就算我跪求三千场,岁月也不会倒流那么一刻。流年的狂妄,还是把时光揉碎得如此凄凉。
浅叹经年人景凉,折柳飞絮皆是伤。故事总经不起岁月风尘的侵蚀,还未等我把它好好收藏,就赴往一场狂风暴雨的缭乱,尽逝东江。也许,这便是故事散场后唯一的归宿吧!也是的长路中,时光被遗忘的理由吧!
时光如沙,不留余地的在指尖点点流垮。岁月如梦,碎碎的画面总分不清它的真假。只有断线的回忆留在如今的年华,常常牵引着昨日的步伐,在心间摩擦。我不知道,还将有多少不灭的,撞击着记忆的薄纱,最终还是成为了难以理清的麻。
叹一声光阴的暗淡,挽一出似梦的年华。飘零的记忆,还未来得及找到靠岸的途径,岁月的蒙砂,就已经迅速的覆盖那眺望的前方,不断在逼近如今的年华。我不知道,以后的岁月里将上演着怎样故事,也不知道,很久很久后,还要遗忘多少曾经的风华。
我知道,曾经的年华,早已跟随着淡淡云烟,消散在天边。我也知道,单凭着凡胎肉眼,终究还是望不穿故事的起点。只是感慨,今时的天并非昨日的年,如今的花,也非昨日的鲜,散去的人,始终不会再是那片云烟。
岁月荏苒,红尘还是依旧。经年写下的斑点密麻得无法显微,生命燃烧的曾经也不可能重回,匆忙的流年不再跟时光相会,交错的路人,要如何相遇和散去才能此生无悔?或许,在霸道的流年里,只有狂傲的时间,才是始终无悔!
也许,在卑微的生命里,总会有那么些人和事,深深的躲在心底。也总有着太多的来不及,和太多的遗憾苟存在叹声里。最终成为一种无奈的本能,使得眼前的宣纸刻满着红尘路过的记忆。
淡墨洒素笺,提笔悴经年。年华如同一叠白纸,等着我们去写上岁月的曲章,写满一张接一张,唱完一曲再一曲,然后折叠堆积,等到岁月老去,尘埃已落定,再翻开一页页故事,播放一曲曲年华,仅剩的只是一阵阵的沙哑。
扣一纸年华的沙哑,写一段岁月滑落的余香。泛黄的昨日,该怎样开始记下回首的起点?又如何才能写美散去的结章。我不知道,在满纸苍白的里,是否可以找回来时去路的痕迹,也不知道,怀念的一刹,是否就能看见过去的种种繁华。风干在岁月的风景人影,要怎样才能走出被折叠的时光?
《癸巳年,阴历九月十八日》残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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