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花归来之情未了
虽然,我一向钟爱文学,喜欢读书写文,但这十几年来随着红尘滚滚、俗世并重担的压迫,我已多年没有看真正意义上的书了,只是为了满足工作的需要而进行与专业有关的或者偶尔看看报纸、听听新闻,对文学作品尤其是对零零年代以来的新文学是十分陌生的,或者说根本就没有接触,不知道当今文坛上的阳春白和下里巴人,直到某一天,我郁结于心的一种有一吐为快的感受时,我才拾起早已束之高阁的笔墨,翻开尘封了多年的书卷,点开一家家绚丽多姿的文学网站,重又开启了我对文学的一帘幽梦。
当我以“踏花归来”的丰盈收获为墨,以曾经许过心愿、撒过汗水的创业为卷,以曾经的情深缘浅为笔,涂抹了一幅幅写意的山清水秀之后,当我沐浴了新文学的绮丽清风几许,当我站在北方巍峨连绵的高山之巅,我的心旌开始摇曳了,我的眼眸开始明亮了,我的这一支已经生了锈的笔杆儿好像一条游龙,竟有些行云流水了,于是,我更加坚定了“而今迈步从头越”的信心。
于是,我的闲暇就投在了上,我的最爱就放在了阅读美文上。我发现在物欲横流的当今,在云卷云舒的季节,竟有一些才女,她们竟有那样唯美的文笔,那样缠绵的情感,真的让人惊叹不已!
她们之美就像春天——一片花团锦簇,我感慨于的及可叹!
不知你是否发现,她们的文字多是围绕着一个“情”字展开,围绕一个“缘”字感叹,而我身为红尘中一个区区女流又何尝不是常常为这个“情”和“缘”而感到困惑呢?尽管我已年过半百,慨然向着的老年时代前进,但仍然不免为了“情”,为了“缘”而经常或者感到,或者感到温暖,或者感到忧伤,凡此种种,虽是人之常情,但就如同一条经历了一场春风秋雨的河流,风雨过后需要的沉淀和清理,才可见到清澈见底的潋滟碧水,凡尘女子对情缘的爱恋和思索亦是如此。
世上的女性面对深陷泥沼的也好,超脱世外的也好,痛苦的也好,的也罢,都是被爱情所困绕。这种困绕实在太久,实在太苦,尤其是假如这女子是一位心若幽兰的人,那就更加的让人不忍,许我以一个过来人的角度来审视一下女性对爱情态度的点点缺失吧,以期自省,以期与众姐妹共勉。
时,大多数的女子都向往能有一位属于自己的白马王子,浪漫而幸福地走过人生旅途;失恋时大多数的女子又不禁这样想:“都说韶光如梦,看惯了秋月春风,人生故事本相同,可终究,无法割舍一段美丽的相逢。往事就像一场无言的秋红,流水光阴也不过是梅花三弄。纵算水尽山穷,叶落成空,那老去的年华依旧可以风姿万种。纵算岁月朦胧,天涯西东,依然可以觅寻当年遗落的影踪。”正所谓“剪不断理还乱”,“抽刀断水水更流”。对爱情的留恋和追忆,不论是谁,都不自觉地会把那段时光美化,会把那段相遇神话。
你可知,这世上的男子原来是十分现实的,而且他们大多喜欢美丽的女子,喜欢见异思迁,喜欢一心多用,喜欢跳槽,且占有欲很强,打个不十分恰当的比喻吧,他们就像那猴山上的猴王一般。林徽因遇到的那三位对爱情忠诚、专一的男性公民——徐志摩、梁思成、金岳霖在这个人世上可以说是罕见的,“不爱江山爱美人”的男子为什么可以成为千古佳话,就是因为这种男子属于“稀有品种”的缘故啊!
不信,你看看如今的离婚率有多高,如今找的、找第三者的、包二奶的、包三奶的有多普遍;再不信,你看看自己身边的男子,回想一下他们的所作所为;或者还可以访问一下亲朋好友,他们家的男子是什么样的人,你可能就会考虑一下我的见解了。当然,离婚率高,世风日下,不能把这笔帐只算在男子的身上,个中缘由很多,但其中男子的那些不可逆转的缺点以及地位、金钱的变化,不能说不是主要原因之一。
世上钟情的女子应该醒醒了,固然,或许,这个世界可以给你、给我“一段老时光,独坐在绿苔滋长的木窗下,泡一壶闲茶。不去管,那南飞燕子,何日才可以返家。不去问,那一叶小舟,又会放逐到哪里的天涯。不去想,那些走过的岁月,到底多少是真,多少是假。”
但是啊,现实就是一杯白开水,那茶叶是你、是我自己去花钱买,才能泡在自己的茶杯里的;不是树,不是藤,爱情也好,婚姻也罢,都不是藤缠树的关系,而是一种平等的相互支持、相互信任、相互扶持的关系,女子应当自立、坚强,应当拿得起、放得下,应当上得了厅堂也下得了厨房,并不能做不食烟火的仙女,也不能做隐世才女,你吃什么呀?又因,如今的社会不许你这么做,你如是一位未婚女,你得工作,你多少得关照一下父母;你如是一位已婚女,你还得相夫教子,你还得工作,或者更加劳苦。身为女子,也许,一段情感的经历,会改写你的人生道路,但不能被“情”或“缘”迷失了本真。
也许有人可以“只做一株遗世的梅花,守着寂寞的年华,在老去的渡口,和某个归人,一起静看日落烟霞。”但你、我或许就不可以。
理想与现实到底是有很大差别的,愿世上的女子是一抹朝霞、是一缕春风、是灿烂的笑容。
愿美丽的你,慧心兰质,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