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毕业后,找了很多工作,填了很多简历,都是无疾而终。后来,我对找工作没有一点信心了,整天宅在家里上网,看电影,借以打发漫长的时光。我变得更内向了。后来,我应聘到一家物流公司。 光明草最后的预言认识男朋友浦沅的时候,是我到公司上班的第二天。
这是去年暑假的故事,一想起,便历历在目,令我终生不忘。那天是星期日,刚上完晚班,我累极了,顾不上换下油渍渍的工作服,连忙倒在床上准备大睡一觉。但墙上的日历提醒我:离开学只有三天了。怎么办,那两个多元的学费还没着落,来这没日没夜地干了一个月
公路上有一个兵士在走――一,二,一!一,二!他背着一个行军袋,腰间挂着一把长剑,因为他已经参加过好几次战争,现在要回家去。他在路上碰见一个老巫婆。她是一个非常可憎的人物。她说:晚安,兵士!你的剑真好,你的行军袋真大,你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兵
童年时,我曾进入到北京隆福寺的毗卢殿,仰望过那精妙绝伦的藻井,一瞬间,也曾闪过念头,那就是下次再进去时,要把家里那只手电筒拿来,好看得更真切一点。但后来我再不曾进去过。到我二十几岁的时候,整个隆福寺,包括那毗卢殿,那奇妙的藻井,那毗卢大佛
又是一个阴雨天,已经好几天没看见太阳了。云铅似的沉重,压得人有些喘不过气来。唯有教室里那琅琅的读书声,好似一条清澈的小溪,弹唱着一首欢快的乐曲,时而回响在校园的上空。 下课铃声一响,孩子们大多会拿起毽子皮筋捧着篮球飞向操场,校园里顿时就会沸
正月初七,小规模同学会。 酒毕,茶馆喝茶就是打麻将。 里面,几个成功的同学在打麻将,一百元起糊,二番四百,三番八百,倍起则是一千六百元。一场下来,输赢肯定是上万的。 我与另一个同学在外真正地喝茶。 他说,你怎么不去? 我说,有什么意义?一下午输
午休的时候儿子老是折腾,翻过来说:“爸爸,我睡不着。”翻过去又说:“妈妈,我睡不着。”大热天的被闹得没办法,我敷衍他说:“你数一下绵羊吧,很快就睡着的。”谁知小家伙脖子一梗,说:“太土!”妻子在旁边吃吃笑了,说:“那数你爸爸的胸毛吧!数清了
在遥远的枫丹白露森林,褐蚁联邦的希丽普妮女王发动了一场对手指的远征。下面是她在贝洛岗皇城发表的演讲: 手指是一群巨形动物,体形是蚂蚁的1000倍,它们五个一群地生活着。它们歼灭我们的远征狩猎队,用毒气消灭白蚁王国,用火烧毁我的母亲上一任女王和整
有一位单身女子刚搬了家,她发现隔壁住了一户穷人家,一个寡妇与两个小孩子。有天晚上,那一带忽然停了电,那位女子只好自己点起了蜡烛。 没一会儿,忽然听到有人敲门。原来是
我家附近热闹的小街旁,开了一家小小的面馆,煮面用的是一口大铁锅,热气腾腾的铁锅内煮着香喷喷的手擀面。让人称奇的是锅内面汤上始终浮着一块远小于锅口的木头锅盖,老板说他的面叫锅盖面。店内主营大排面,据说这个不足15平方米的小面馆每天至少能卖出8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