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偏僻遥远的山谷里,有一个高达数千尺的断崖。不知道什么时候,断崖边上长出了一株小小的百合。 百合刚刚诞生的时候,长得和杂草一模一样。但是,它心里知道自己并不是一株野草。 它的内心深处,有一个内在的纯洁的念头:我是一株百合,不是一株野草。
在一个聚会里,一个在德国汉堡定居的老朋友给我讲起了他的一次颇有意思的求职故事。 去年,他在德国留学毕业后,开始四处求职,期望着能尽快地找到一份正式的工作,以图安定。但汉堡的就业形势并不容乐观,加之他也刚刚毕业,缺乏工作经验,所以一直没有找到
忆起认识她们的第一天,我还记忆犹新。虽然我们来自不同的地方,但一开始我们就没有任何距离,在我们各自介绍完后,就决定按年龄排大小,结果长辫子梁虹长我们两岁当上了寝室老大,古灵精怪的赵桂萍和计威分别当上了老二和老三,同岁的书呆子王一宁、聪明的
小松鼠红红有一条毛绒绒蓬松松的大尾巴,可漂亮了。红红每天甩着它那漂亮的大尾巴在树上跳来跳去,又活泼可爱。 小兔白白长着一对长长的耳朵,白白的长耳朵配上晶莹透亮的红眼睛,可招人喜欢了。 小兔白白和小松鼠红红是好朋友,经常在一起玩儿。有一天,白
母亲对几位木匠哭着说:“这棺材暂时不做了,将来要做就做个大点儿的,把我和我儿子装殓在一起……” 我出生在“文革”时期,3岁时,我那参加过抗美援朝、在市里当干部的父亲被“造反派”关进监牢,我随母亲回到乡下。家中有难,我的身体却又总找麻烦,几乎
那时候他在三楼,她在七楼。他们并不在一个部门,鲜有接触的机会。但偶尔还是能见面的,楼梯上,开水房里,会议室里。他每看到她一次,他的感觉就坏一次,担心就多了一层,他莫名其妙地认为,她应该和他在一起,做他的老婆,唯有这样,她才不会受苦。她和他
六年前我就搬出来自力更生了。我住在纽约的第九大道和第52大街交汇处,房里没有窗,看不到外面,在那种压抑、幽闭的空间里,我还玩得挺开心。我当时在一家名叫Central Falls的餐馆打工,经济不算拮据。这对我来说已经是前所未有的好事了,因为我爸曾说:我已经养你
老夏去年在火车站见义勇为,擒了一个正要偷包的小扒手,那失主可是有钱人,包里全是重要文件,要是丢失的话不堪设想,后来失主为了表示感谢就送了一瓶贵重的法国葡萄酒给老夏。 老夏乐呵呵地捧回家,像凯旋归来的勇士,逢人便乐此不疲地讲述他这瓶酒的来历,
地里的西瓜成片地熟了,一天收购西瓜的主子上门来收购,老婆赶集去了,二柱一个人在家,收购的价钱是先前定好了的。二柱这次破例作了回主,卖了! 老婆晚上才回来,一家人面对西瓜丰收后的喜悦自不在言。老婆说,人家看你二柱傻乎乎的,你今天不会被收瓜的主
说起局长的随和,体会最深的恐怕就数刚来的打字员小李。 有一次他收拾局长的办公室时,不慎将局长桌上的保温杯打碎了,局长不但没批评他,还开玩笑说岁岁(碎碎)平安。 另有一次,他让局长签批文件时,又不慎将墨水滴在局长的名牌衬衣上,正当他不知所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