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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心物语

  

  浅看天,东边已经向晚,落幕的晨昏,凋谢的午后,安静的流淌着的波纹,在一片的祈祷下,夜慢慢的降临了。
  
  已经颓了色的相片,奢靡的光影,慢慢的合拢了时光黯淡的印迹,自此一片孤独感,便胜然降临,于是我慢慢的询问自己,你是否孤独。
  
  他们说,我是一个在破晓的时候出生的孩子,我说错了,我已经不是一个孩子,我逐渐成长为了一个。于是他们说,好,你已经长大,我熟稔的绕开所有的叹息,而我终将自由了。
  
  淡淡的茶息安静的流入口中,香烟熟悉的味道萦绕在指尖,终需遗忘的那些斑驳岁月,慢慢的倒戈在一片终需回忆的中,他们说,没想到,你真的长大了,没错我已经是一个男人。
  
  她熟悉的芳香,渐渐的迷醉于我的嘴角,轻轻的扬起一道弧度,岁月亦是在所有人浅淡的影子里,慢慢的烙下了印痕,她说,严冬,你最终成长为了一个男人,而我逐渐的熟悉了灯火夜色下的安静,于是我已经慢慢的老去。
  
  窗外的栀子,永远都是那么的晃眼,那种洁白还有纯粹的芳香,我已经找不到了,在那些仓促路过的人群身上,除了酒精的气味,便剩下迪奥化妆品刺鼻的芳香。
  
  我逐渐的消沉,黯然,最终慢慢的沉落在消弭的哗然的灯火之下,想到多少年之前,游走在乡间的边缘,踩着落叶的芳香,回忆归家的旅途,如今,纵使看尽了灯火,最终还得瞧着那些霓虹的影子,慢慢的沉入睡眠,慢慢的呼吸;尽量的回味,可最终还是那样子,想着曾经的栀子花,洁白,芳香,曾经的女孩,年轻,貌美,想着,想着,便慢慢的叹息,岁月也最终是岁月,一切的事物都败在了干戈寥落中,只不过是一夜的宿醉,之后便什么都变了模样。
  
  我说我不叫严冬,我从来都不向往一个单一季节;来一轮明日,照亮我的路途,而我终将风雨同行,或者是雨交加。
  
  我说我怎么可能认识你,你在我熟悉的影子里,怎么没有烙上一种痕迹,你说,错了,那是一夜的情愫,只需当夜诉说,你说,舞女的姿色永远都黯然在天亮时分,而你的洁白亦是不曾熟稔的撑起光明所需要的弧度,沉入夜色下的呼吸,永远都是我找不到回家的路的印证,而这时的你轻轻的跟我说,你依旧是个孩子。
  
  迷醉的烟火,熟悉的旅途,有一天突然站在布达拉宫的脚下,慢慢的抬头仰望,是信仰,还是膜拜,纯洁的雪莲,单色的光芒,不掺杂任何的诉说,亦或者仅仅是一丝丝陌生的祷告,恍然醒来,却见天空异样的白,梦想曾经异样的晴朗,或许就像赞比西河蓝蓝的河幕一样,带着纯香的清澈。
  
  像一个诗人一样默默的祈祷,或者春暖花开,或者是小桥流水人家,或者是来年花开得红艳,或者葡萄美酒夜光杯,或者是干戈寥落下的,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或者仅仅的颔首,采菊东篱下。
  
  或许更应该像一个行者,踏破了足迹,最终却无法忘怀那苏州一夜的小窗月明。
  
  行走着,遗忘着,你说你是一朵开在异世的花,我说你是我遗失多年的信仰,是那家乡里的月明照耀下的那朵栀子,单纯而又美好。
  
  而那些旅途带了迷惘,最终却又躺在了回忆的单行线上,最终还是回到了灯火璀璨的那些夜晚,而所有的又终需遗忘,只不过我已经是一个长大的男孩儿,并非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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