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爱说话
(趁着大把的可以用,就写点回忆的吧,因为写自己过去的事情,灵感的源泉来得快、来得猛些
闲言碎语不多讲,咱就说说过去的自己。
为什么要写过去的自己,就是为了更好认清现在的自己。)
不爱说话的我
1、冬天上课,里没有炉子,整个教室冷得像冰窖,全靠我们挤在一起呼出点CO2取暖,我的手每年都冻,那年也不例外,手面冻得跟个包子似的,手指冻得裂开了鏠,尤其是食指,写字的时候,都不能弯曲,我记得是一位女,看到我伸着食指写字,惊呀中带着爱怜“你这手怎么这样啊?!”,结果,我不会回答,也没想到要回答,心里只觉得难过,竟然哭了起来,弄得老师倒是六神无主了。(可能是我缺少爱,一句话问到心里,就哭起来了)
2、高考结束了,我比本科线仅高3分,那时候也是相当好了,我们班60多个人,过本科线的也就十个左右,我比较特殊,特殊在我刚上高三时学习成绩还是40多名的学生,由于家庭给我在各方面施加压力,而且在高二时我两次托着行礼回家,准备退学,在爸爸的威慑与的劝导下未果,所以在高三时我没有了退路,所以从一入暑假的补习班,我就开始了不要命的学习,当时的信念就是“命可以不要,但这高三我一定要拼,最后结果如何,我都不会再上高中了,我要与高中彻底决裂”。由于我这种不要命的学习精神,我的学习成绩在高考最后的冲刺阶段,进入了20多名的排位,关键是高考的时候奇迹发生了,那年高考试题不难,没有偏题、怪题,再加上我稳定发挥,没有让紧张来打挠我。成绩出来后我比平时的总分高出80多分,像坐了火箭一样挤入本科生的行列。成绩下来后,要去班主任那领一张表或者其它的什么(我也记不清了),那天照得很热,班主任在树荫下站着,等我走到跟前,领到那张表时,也不知道该对他说些什么(因为从小我一直对老师都有一种恐惧),可我心里希望他能对我讲些什么,好让我觉得自己在他心里很有份量,结果老师向我提出了一个问题,他的口气里明显的有怀疑,或许还有些质问“到底是不是你考的?”,我愣了,我没想到老师会问我这个问题,我还以为我的努力他能看到,结果我是被他忽略了,现在他却对我提出这样的问题,他应该祝贺我才对呀,当时我没有说话,我觉得很委屈,委屈把我整个人都淹没了,我转过身走进阳光里,还在想“他为什么要这样问我”。
3、高二的时候,我学习不好,自卑、封闭,这也造成了我的敏感,所以我总是喜欢睁着眼睛看周围的事,那时候,我们村里有两位老人,他们不在村里住,而是在村外的一条小河旁的河堤上,自己盖了两间房子,房子前是自己的一片地,种的好多果子,最深的就是春天的草莓,鲜红果子裸露在地里,看着口水都会流出来,但是我们没人敢去摘,因为他们说老头年轻的时候曾是一个土匪。现在他却成了用祖传药方给人看跌打摔伤的人,屋里还挂了很多人的穴位图,当时走进他自己盖的小屋兼诊疗室,就有一种神秘的感觉,而且据大人说,找他看病的人都是远道而来,大老远的开车慕名而来,有一次我在镇里的广播上也听到过对他的神乎其神的报道,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老头去逝了,老太太也去逝了,往日由两个老人组建的‘二人田园’、‘神秘中医’都随之消失。我开始认真的思考死亡,那时候就是对这种无法扭转的事实、人再也不能回来感到困惑。我把它们都写在了一篇作文里,过了几天,下课了,老师没有回到他的办公室,而是在门口站着,我低着头从他面前走过的时候,他抽着烟笑着对我说“你写的作文,太了,看完都想哭了”,我抬起头,诧异的睁大眼睛看着他,因为我没想到他会对我说话,也没想到我的作文会使他,还有就是我一直是个学习不好的人,他说这句话是在夸我吗?当这一连串的惊疑爬上心头时,我忘记了说话,也没想到怎么回应老师,我又低着头走开了。
我从小就认为自己不重要,总是喜欢绕开别人自己走路,从小就不知道赞扬的滋味,所以我认为失败是正常的,即便是在别人认为在我身上发生的,我也没有因为“成功”感到应有的兴奋与欣慰。
在我中年的路上徘徊时,我需要重新审视自己,给自己一个平衡的解释,给自己一个全面、公平的评价。
大声喊“我爱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