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军营那些事……
不经意间想起部队,写下一些东西,给自己些留恋。
一声尖锐的哨声划破夜,紧随而来的“熄灯”霸气十足。让所以的‘灯们’赶紧收起了眩目的光芒。顿时,营区漆黑一片…
躺在床上,和头对头睡的小刘击掌道安,便狠狠的把声音开到了最大。不是不想睡,下一班站哨,睡着又醒来,难受。索性不睡!轻柔的歌声犹如催眠曲,很快我进入了半睡半醒的状态。
欢快的奔跑着,时针羞涩的望了一眼12,便甜甜的依偎过去,享受着难得的。
“站哨了”话音未落,一道亮光穿透黑暗,杀出一条光明之路。我知道是叫哨的哨兵来了。只见他拿着手电左照右照,忙的不易乐乎。因为哨兵不不认识下一班哨兵,只知道几班和名字。所以只有看床头贴的名字。他走到我脚对脚睡的陈彪的床头,看了下,长舒一口气。仿佛完成了重大任务!他轻轻的推了推陈彪,彪哥睡的正带劲,区区小劲能撼动他?哨兵一看,这还得了。暗中又加了三分力,偷笑道“小样,整不醒你,我白活了”第二掌下去,哨兵兴灾乐祸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可结果,他不但怀疑是不是白活了,而且他怀疑他来是否是对的!因为,这次彪哥在他一掌下竟然打起呼噜来。哨兵有点发蒙,自语到:“好像在打呼噜?呼噜一听很不服气,集聚了下力量,发出了一串震撼天地的响声。哨兵没防这一手,心说“难道这呼噜是声控的”为了证明,他小心的‘啊’了声。呼声依旧。
哨兵擦掉额头的冷汗。“原来我的想法是错的”的字还没出口。本来变小的‘呼’声给了他正确答案,这次呼噜欢天喜地的唱了几分钟。才不紧不慢的散去。哨兵脸色煞白,暗想是不是小时候偷鸡,现在遭报应了?他一边念着“南无阿弥驼佛!一边拿起手电向彪哥猛照,强光不负主人所望,胜利而归。彪哥揉揉眼睛,擦掉口水。静静的坐起来,一动不过动。哨兵半天见他一动不过动,冷汗四射,紧紧的握着‘防暴棍’嘴里念叨着“明明叫下班哨,怎么叫到鬼了”!彪哥静静坐了会,适应了黑夜。他知道是自己站哨的时间到了,对刚刚发生的事一无所知。他看了一眼哨兵,自顾自的穿起衣服。
“我和谁一班哨”我明知故问。一直没讲话,觉的还是向哨兵证明下我的已经醒了了。哨兵看了下彪哥,愣住了。估计忘了名字了。愣了几分钟,终于开口了。而且语出惊人!“你和那个东西!”
静!死一般的静!不要说针掉地的了。这会儿,连蚂蚁亲吻的声音都显的隔外清楚!哨兵呆住了,他原本不想说这句的。可谁想…“这是怎么了,没发烧啊”摸了摸冰冷的额头,哨兵无奈的说。黑暗中,他一脸的愁容,像被人施了定身法,一动不动。一尊完美的雕像!
彪哥迷迷糊糊的穿上衣服,衣服上好像带电。瞬时,变的无比清醒,刚好哨兵的那句话准确的降落到他的耳朵里。起初,他没在意。突如其来的静让他觉的好像跟他有点关系。当看到那尊雕像不安的眼光后。突然反应过来,他就是那‘东西’!彪哥胸脯立刻象征性高低起伏,来表明他很生气!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火药味,呛的我忍不住打了几个响亮的喷嚏,顺便借它们传达了我只是旁观着,并无加入战争的意思。就在这危急时刻,班长醒了!也预告了战争的结果。我有点可惜的摇摇头。班长像电视里演的关键时候的英雄一样,的化险为宜。但他毕竟不是英雄,说的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