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军营那些事
就可以看出。“你们该干嘛,干嘛去。大半夜的吵什么”班长显然对自己的话很有信心,说了一遍匆忙入睡。很明白,他们吵的不是时候,或许白天吵的话就可以开战。
“唉”我又一次遗憾的发出叹息刚从遗憾中转过神来。只见眼前闪过一道身影,迅速的溶入黑中。“别走”彪哥高呼一声。伸出双手向黑影消失的地方猛抓了几下,舒发了他强大的战意!“走,站哨去”我边扎腰带边向下床的彪哥说道。彪哥显然对刚才哨兵逃跑很满意,脸上布满了战前的兴奋与战后的骄傲!
老实说,如果真打起来彪哥还真不是对手!对方虽称不上人高马大,但是那和举重运动员有一拼的身材,也足以证明他的实力!而彪哥虽然身高有余,但身体瘦的让人担心能不能听到第二天黎明高亢的鸡叫!眼睛白天都难以发挥它的作用,更别提晚上了。要是认错人,恰巧认错的人是熟睡中的班长。想想都期待啊!
我们脚步蹒跚的走到车场。
几十辆军车在夜幕下整齐的排列成长方形,阵势庞大。让人不由的精神大振,一股自豪感及时出现,赶走了紧随的倦意。匆匆整理下军容,向哨位大步前进。和执勤的哨兵交接完手续,填写完执勤本。依靠着车头,望着茫茫黑夜,想着两个小时该怎样熬过。没注意彪哥去哪‘玩’了。疲倦悄悄的将我包围,的把我俘虏!我无力挣扎,也不想挣扎…
“快过来”低沉的声音狠命的挠醒了我。我转头顺着‘三兄弟’留下的足迹找到了久违的彪哥。他站在车箱上面向我招手示意快过来。我回敬了‘不’的意思。
“你会后悔一辈子的”这话够狠!狠的让我不得不过去。因为我不想和‘后悔’过一辈子!迈着懒步晃到那辆车尾。还挺高,不过对我来说小意思。我后撤两步,搓了搓双手。深吸一口气,不料吸的太深了,挡住了‘出气’的道,一时憋的我满脸红光,照亮了一片。。
许久。彪哥探出了他疑惑的的眼光。
接到我的回话有些了,但一直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啊!!这大半夜的乌起码黑的。这个夜空残月淡影,阴风不断像极了中鬼出现的场景。彪哥心里越想越害怕,越害怕越看什么都像夜半四处游荡的的叫鬼的东西。
“不会吧!我一直都崇尚科学的,科学就是打破这些鬼神说的最好武器!!彪哥坚定了内心深处的想法。便大胆的出来找我。虽然科学是最好的武器,但实际也没有什么具体的给彪哥什么力量。除了他手里面的防暴棍就只有他自己给自己壮的那点不稳定的信心了。也怪我,偏巧那时候一口气堵得不是地方,满脸的红光很荣幸的让彪哥见到了。
当时,我就听到一声很古怪的尖叫,伴随着一阵乱响。随后感觉有什么东西砸到我头上,当时就把我口气给打跑了。我大口大口的吸了几口久违了的空气,感叹不易,生死只在一瞬间,以后一定要好好的,不好好生活都对不起刚谁给我的这一下。肯定是彪哥不用说。”彪哥,彪哥”我大声叫喊着。感激之情随着我的声音占满了整个夜空。。。
那夜过后,彪哥整整一个星期没敢和我说话。留在他内心深处的阴影,除了一张满脸红光的脸以外,还有额头一道永久牌的疤痕。。。到现在,我都在想“是我害了他?还是他救了我?”很深奥的问题,就是把地球钻个洞也解不了这个迷吧!!
其实彪哥很好的,是我在司训大队为数不多的好友。为人仗义,脑袋上小下大,呈倒三角状。一对小凤眼一刻不闲的东飘西荡。配上由于过于苗条的身体让人第一眼的感觉就是刚从国外培训回来的恐怖份子。最重要的还是在这个不认识的友军组成的队伍里,我们还是同属一个团的同志,虽然不是一个连,但在这个大的集体里还是很亲的革命好友了。
想你了彪哥。转眼复原几年了。不知道你现在过的怎么样。不知道你会不会在闲暇的时候也会想想我了。
兄弟,请你一定要。(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