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语弹指,一场梦渡云水禅心
梦,渡过相思的海。那年、那月、那日,在古词风韵里唤作刘郎,章台,更有碧玉搔头,红袖添香的丝竹新韵,斜阳残照,归思盼兮,清瘦了多少佳人影,抛洒了多少衣襟泪,一曲清商的哀怨唱成了多少的戏。为何梦,牵引着一个灵魂的休憩,难以超度在尘世中的一切纷纷扰扰。
不曾心动,为何万般孤寂,总好象有种倾诉的欲望。见过那些,出自一个个在键盘上行走的缱绻。见到一段文字,一个人的痛楚,却独自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写下心中的忧郁,或许受到打击。花开一季的忧伤总是伴随着笑脸的迎合而坐等花谢的落幕。
是的,谁心疼谁的折腾,应急的状态下用文字来释放来自心灵的一份宁静,或许就叫长大。在这个世界还有许多需要心灵学会承受的压力和打击,能够选择和文字为伍,倾诉也是好事。或许,多年后,就能明白什么才是自己需要的,想要的。会叫人长大,那个笑的最灿烂的是向日葵一样的充满激情,想起一个人的好,而不是怨,不是谁离不开谁的事情。有些事情无须解释,也无须理解,更无须回头。离开,是一种最好的姿态。远远地离开,淡出视线,少了许多的担忧,就会对现实更加清醒。
爱情,可以理解为一种孤单的陪伴,也可以理解成一种的需要,还可以理解成一种的练就,更可以理解成一种风味的刺激。但不管怎样,它是走向婚姻道路的前奏曲。有人把婚姻比作是三脚走路很贴切,现实不容得人去搞一些蒙蔽。既然一份爱情已走了,飘走了,就让远远地离开吧。最悲哀的爱情是一个人偷偷地掉泪,另一个人全然不知。时隔多年后,谁能明白谁的离开是一种理智的选择,是真爱的写照。见过了,在爱的里,多少性情男儿放弃了自己的卑微,怕不能给恋人而选择退出,写下了动人的诗篇。有情的女子扮演着无情的角离开心爱的人,怕男儿多情耽误前程抛下功名纠于风尘。这种付出是酸楚,是无法回头的岸,那花开一季的惨败终是一曲葬花吟。
花开的日子里走过,明月千里寄相思,此去经年,良辰好景虚设,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于是,江南中的烟雨惆怅了放翁的《钗头凤》,婉约了易安的《醉花阴》,豪放了东坡的《水调歌头》。花瓣飘香的日子,谁记得谁是曾经?风急雨骤时,谁念谁的心语,总是红瘦绿肥了。打江南走过的,总是离不开一衰烟雨,一帘幽梦,一江春水,一座石桥,一轮明月,一柄纸伞,一曲清词,一台独戏。疼痛了,翻阅在四月天里,拣一段剩瓦片,谁真的明白谁的离开再也不是天空里的一片云。
情难枕,让喜欢成为伤害爱的根源。所有的如果能够在阳光里翻晒,宁愿选择白天,所有的寂寞如果能够给月光带走,宁愿等待黑夜。爱情,谁能给个诠释,改写了,刷新了历史,却依然在演绎一个又一个故事。江南好,梦江南,竹林的嬉笑中,桃溪的追逐中,小楼的掩映中,静静地,等啊等。星星眨眼了,说着那是眼睛,曾经是烟花的绚烂,是一段霓裳,是一道彩虹,是一幅古画,是一泓清泉,是一把画扇。彩云归,有一个诗人曾经挥一挥衣袖。映月时,有一个琴师曾经拉过一小曲儿。枫叶转,有一个歌手曾经唱过一支歌。谁把缠绵鼓在弦上,把悠远寄在管中,听一曲,作一画,念一诗。顾盼生辉,浅笑嫣然。相思的镜头里,本是云水真人,禅心姑娘。纤指绕筝弦,拨动了星愿,惊鸿一瞥,步步清风,仙子怡然。哦,花语弹指,一场梦渡云水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