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眠夜话
漫漫长夜,始终难以成眠。透过车窗,一片漆黑,定睛一看,星光闪闪,零星的灯火映如眼帘,心里莫名的激动,仿若一种久违的冲动,那是希望,即便现在还是如此微茫。
且行且远,离开这里,离开朋友聚集的地方,独自去奔向一个陌生的城市,热情似火,却又雾里看花。尤似这车窗外的景,朦胧中的神秘,牵引着内心复杂的心绪。且行且远,在深夜的某一刻,翻看着那些烂熟于心的短信内容,不禁眼睛发酸,过得去的是事,过不去的是情。就原谅我此时内心的软弱吧!适当的矫情也是有益身心的。
旅途中总有那么几个人,犹如一道风景,令人印象深刻。虽然只是泛泛而谈,却也在举手投足间体会这带着梦幻质感的世界。毁掉一个人只需要一句就够了,培养一个人确是千言万语所不能的。对于者而言,言语间的世界充满了许多新奇未知的现象。这样的现象却又是少数人能懂的。道可道,非常道。鸣可鸣,非常鸣!
耶稣说:当别人打了一你巴掌,一定要记得让他打另一半边脸。毁人容易,培养人难。这般苦口婆心的劝诫最终换来的是钉在十字架上。却也因为这个事迹被神化,《圣经》是一部五味杂陈的典籍,创世,救世,灭世。在因果轮回中生生死死。
遵义站的冷清恰如桐梓站的稀疏的灯火,有限的视野内空无一人,灯火通明,留白的彩色没有给人过多的想象。本想接着酒劲沉睡,却总是被周围嘈杂的环境影响,睡不着,也很难睡着。
脚底像火烧过一样,总是涌出让人难以忍受的热量,多么希望这份热情能从脚底涌上心头,改头换面混迹于世。这份热情却也总是在足底打转,也罢,脱掉鞋子,独自享受这份不易的清爽。
从恍惚中清醒过来,对面的横七竖八的躺着,在有限的空间里实属不易。转过头看了看身边人,却也是蜷缩身体,细看之下,仍然是辗转难眠。唯有一位哥们很是有经验,犹如一座桥梁横跨两排座位,视线被旁边的脚遮住了,无法看清楚这哥们一脸的模样。只是,这浓烈的港脚味道也有催眠作用?双手抱于胸前,这份安了情形让我想起了家里的那座弥勒佛像。
火车的方向是在远方,却总是感觉它在与我背道而驰。仿佛一段摆在眼前,想拼了老命的去抓住,越是想抓紧,却总是如流沙般滑落于指间。
我是一个迷信的人,总是坚信时间会给出答案,也总是相信日久见人心。囿于眼光的浅视,也就只能像小孩子一样用四十五度看待这个世界。有时候,也总是幻想长大,有时候却也迷恋童趣。介于这尴尬的年龄,总是有着怀春少女般的细腻。却也总是收获了有别于阳光灿烂的日子的青葱岁月。
临行前特意看了《疯狂的石头》,脑海中浮现着的是一群形形色色的的人们,语言上的想通很快就获得了我的认同。久违的亲切感涌上心头。小时候看过的《山城棒棒军》和《哈儿司令》总是在此刻充斥了我的脑袋,”梅老侃“,“哈儿司令”,“潘驼背”,为这个城市画上了别样的民俗风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