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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起一片回家的落叶

  

  那一年,
  
  风霜还未曾侵蚀,
  
  秋雨也未曾滴落那满目的乡愁。
  
  可还未待我回首,
  
  枝头上的红叶啊,
  
  已挂满了我的窗棂。
  
  随手拾起了一片飘落,
  
  是哪一家孩童,
  
  唱起了我年少的歌谣!
  
  ——题记
  
  一个人漫步在渲染的街道上,对于这车海人流中的嘈杂与丰硕,其实跟我没有丝毫关联。因为我在这座城市里走过,一如夜空那朵美丽绚烂的烟花,转瞬即被夜幕无情的淹没。没有人为你擦去委屈难过时流下的眼泪,就像天上的流星划出的精美的弧线时,只有赞叹没有怜惜一样。
  
  抬头望着天边的新月如旧,又落下了感叹年华如流水的惆怅。夜晚的真的好美,留恋那纵横交错的繁华街市,忘情于熙熙攘攘和人声的喧嚣,这一刻,突然觉得它不是钢筋水泥的笼罩,而是路过的万紫千红,到处都有我沉醉过的风景。
  
  在这里差不多五年了,来了谁,送了谁,一个个远去的同事们,哪一处落下我们工作的欢声笑语,哪一家客户冷眼,讽刺。无论是哭是笑,无论是悲是喜,还未待我回首,都已在了灯火阑珊。很多的画面就这样在岁月的风烟中老去了。的扉页上,只有亮丽的摸样,一笺空动的遐想,亦如繁华的景沉寂在风声里。留下的唯有褪了色的时光。
  
  我是农村里出来的寻梦者,繁华的街道上,我是落寞者,但不是者。因为我有梦,只是我的梦随着的步伐,在各个城市中奔跑中已遗落的所剩无几。街道的风声带着笑意吹过,就这样随风声起落迷失自我。抬头仰望,那是谁的羽翼已超过了负重,向往的天空,是不是剩下的仅仅是向往?
  
  或许对很多身边的朋友们来说,我只是个小学毕业,没什么文化,也没特别的技能,这样的我就应该留在家乡过平常的生活,和村里面的同龄兄弟一样,娶妻生子,然后继承着父辈们的天职。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就好。
  
  其实,我不是怕不是怕每天都循环着背朝黄土,也不是怕农活的工作有多辛苦。其实不然,那样的日子可以毫无约束地自由飞翔,可以花间田园到处欢歌起舞,还可以与父母尽享受天伦之乐。不用四处漂泊,不用居无定所,不用写意世事炎凉,不用刻画冷暖。可当我想到要那一亩三分地里埋没了我的梦想,埋没了我的希望,埋没了我的,埋没了我的豪情。对我来说这是怎样的一种残忍啊?只是心疼的双亲,你们又是怎样的无奈?苦苦期盼,等待我的归来又是何时?
  
  好想放逐自己,在这夜里让灵魂轻如一粒尘埃,随风飘去久违的家乡。那一处,炊烟袅袅升起的地方,那一处,无数眷恋的眼神,那一处,我今生唯一收藏的风景。又到了落黄季,是什么唤醒了我漂泊的身影,曾几,走出了故乡却走不出迷茫,走出了人生却走不出苍凉。
  
  也许是将要告别这个城市的原因吧,辞职的期日就快到了,这一刻想到的并不是一路走来经历了多少艰辛,伤痛,委屈。是深深的眷恋,顺着回忆的长廊,寻觅来时的身影。我于哪一条街道走过,笑过,哭过,停留过?世事沧桑,尘浊灵犀。何处为名,何处问利?
  
  或许吧,更多的时候,灵魂都是在一路的拥挤中,踉踉跄跄的盲目前行,明知道人生短暂,却无法看见尽头。明知道相逢也不过是一场虚无的假象。却无法释怀。明知道原本只属于曾经,却逃避不了注定的眷念。我像是暗夜痴心而忠实的守望者,为什么我对这个世界的感知总是那样另类?问题没有答案,只有多余与嘀笑的风声。
  
  一个人流浪久了,无情的岁月在催我一天天地老去。看看姹紫嫣红的缤纷世界,好想仰问天空,你可曾记得那落日余辉倒映的墙壁之上,是哪个少年用红砖石沫代笔写了执着的誓言?“黑夜来临之前,天空是那么的蔚蓝。在支离破碎中,看见了风和日丽的明亮,所以,我不能放弃。”现在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信仰。我只知道,当黑夜降临时,我必须离去,只想好好的睡它一觉,醒来继续忙碌着。只是,所谓的梦,何时清醒?何时在梦中?我无从知骁。
  
  下一站我漂泊又到了哪里?我又该情归何处?曾几何时,就这样丢失了最真的自己,纯真的脸庞,换了一张虚伪的模样,尘蒙的灵光,是否?我路过的某一个角落,可以收藏落寞,囚禁悲凉。曾几何时,想在暗夜的飘渺中,做一回最真的自己,摘下了面具的灵魂,随性地驾梦徜徉,潇洒地没了模样,真实得没有一丝虚伪。这一刻,我又习惯性地仰望,原来我还有理由,看,那是我的梦想,亵渎尘世埋没不了它的高贵。
  
  来来去去,多少情怀不再,多少悲喜萦怀。苦涩与甘醇,辛酸与寒凉,个中滋味,冷暖自知。既选择了生活,就必须要接受遗憾,既选择了面对,就必须要背负沉重。既选择了不平常,那就继续不平常吧!哭过,痛过,彷徨过,心里深深地懂得,自己已经丧失了挥霍的权利,责任才是人生不该舍弃的担当!
  
  与梦想,却依然跋涉于荒漠和无边的沼泽。我不知道下一站会有怎样的,怎么的人生。我只知道,下一站,我还会继续寻梦,还会在每个缤纷天空下,捡起一片落叶,回家……
  
  ——文/孤翼313912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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