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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再误会安吉丽娜·朱莉是花瓶,她监制了这么有力量的作品!

原标题:别再误会安吉丽娜·朱莉是花瓶,她监制了这么有力量的作品!

千万别误会安吉丽娜朱莉只是一个性感花瓶,或者只是个好莱坞叛逆姑娘,她的作品里可远远不止这些。

她监制了的这部《养家之人》,虽然征战奥斯卡惜败《寻梦环游记》,但依旧被誉为全欧洲年度最佳动画。

前半场,舒心酱以为这只是关于女性、关于弱者的话题,却在最后被点炸情绪、狠狠戳中痛点:战争的大悲剧下,无论是掠夺者还是被掠夺者、施暴者还是受暴者,无一幸免。

动画展示了千疮百孔的溃烂时局,却又以格外坚强格外温柔的方式,留了最明媚的希望。

来,我们从头说起。

边缘弱势群体的价值投射

《养家之人》是典型的成人童话,用简单的辞藻讲复杂扎心的故事。

第一层扎心,是在他们的故事里看见“我们”共同的悲剧;故事发生在遥远国度阿富汗,又是极端情况,不在我们日常生活经验中,看似很遥远,却又隐隐让人有“昔日悲剧轮回”之感。

故事主角是一个阿富汗小女孩,帕瓦娜,母亲带着她前往监狱探视父亲,刚出门就被当街毒打:女人不可以单独上街,一定要有丈夫或者兄弟陪同。

否则就是犯罪、否则就会让家人蒙羞。

荒唐吧?可笑吧?可恨吧?

但你告诉我,从裹脚布到浸猪笼,从“三从四德”到“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被礼教被所谓“贞操”迫害过的女子还少吗?

如今境况当然越来越好,但层出不穷的奇怪“女德班”和种种隐性歧视,你不觉得眼熟吗?

然而《养家之人》又不是一个仅仅关注女性困境的故事,这也是题材立意的第二层高度,战争阴影下的麻木与脆弱,死寂之城与飘摇之感。

电影里直接讲战争的篇幅并不多,炮火轰鸣的场面也很少。但短短几个镜头,就让你明白了,什么是命如浮萍、生如草芥。

很多片子炮火道具好像不用钱,漫天轰炸、四处枪响,快把人炸出耳鸣了,也没能真正营造出战争的仓皇与恐怖感。

但你看《养家之人》,整座城都萦绕着贫穷、死寂,分分钟让人想起鲁迅先生故事里麻木的人们。

当街殴打母亲的人,打完之后又劝她,他也曾有过小小的恻隐之心,但又都惯性压成了麻木

小女孩打工的工厂浓烟滚滚,烟囱林立、黑烟不散的画面,明明是工业画面、却仿佛在说人心麻木、世界将死。

母亲的表哥以接亲名义行拐卖人口之实,雇佣两个小女孩的老板连顺路载她们回去都不肯,这是一个麻木到无法教化、无法启蒙的格局,不能被撬动一丝一毫。

但同时,它又是极其脆弱、极其飘摇的,所有秩序都可以因为一枚爆弹而崩盘,一泻千里。

就像故事高潮小男孩反复讲述的故事:有一天我在街上捡到了一个玩具。

这也是《养家之人》最能让人灵魂震颤的第三层“违和”:孩童的天真,与暴力的残酷。

那是一段特别质朴、特别口语、特别孩童的话。

初中小孩子都能听懂的英文词汇,但爆发的情绪力量却是惊人的。

“我的母亲是一个作家,我的父亲是一个老师,我的两个妹妹永远在争吵,有一天我在街上捡起了一个玩具,然后故事就结束了。”

舒心酱看片之前就在评论里见过这句话,当时还很疑惑:热评第一为什么这么奇怪?

直到在故事里听到这句,感觉如同被一个炸雷击中。

小孩子拿的玩具,是地雷,他死了。

战争的残暴,是我无法想象的创伤与苦难。

《养家之人》把这样寒冷的故事拿出来给你看,又用这一家人的血肉之躯和良善愿望,将它焐热。

如同这部片子的另一个译名,战火下的小花。

战火下的小花

《养家之人》以悲剧的视角打开了“花木兰”的另一面相,替父从军的花木兰素来被称颂为巾帼英雄,衣锦还乡的喜悦冲淡了悲剧感,荣耀遮蔽了艰难。如果说木兰是一部关于英雄的传奇,那么《养家之人》则是平凡人的切肤之痛。

粉身碎骨的痛,又有黏合重新开始的力量

第一处温情,是一个仅仅名字出镜的角色,以及其后的绵绵温情。

帕瓦娜在井边打水,有人来了就要赶紧逃跑;拿着钱上街买食物、却没人肯卖给她,因为是女孩、买卖东西都会导致商家被连累。

在绝境之下,帕瓦娜剪掉长发、打扮成小男孩,上街买食物出摊干活养家,主要业务是帮人读信写信。

然而她在路边摆的摊,除了廉价卖掉了自己最心爱的裙子,从头到尾也没做成几笔生意。

唯一一笔“大生意”,还是一场关于死亡的信件。

童稚之声念出“她去参加妹妹婚礼,汽车遇上了地雷”,对面的大叔瞬间崩溃。

镜头一开始拍这位大叔用了仰角,显示出大山一般的凶悍压力,但几句话之后就换了平行视线:他也不过是惨烈时局下的可怜人。

大叔得知妻子死后,问小女孩:哪几个字是她的名字。

然后温柔地抚摸那字:你知道吗,她名字的意思就是月亮的光晕。

电影最后,小女孩一家得救之时,镜头拍了一处静谧的月色,那光晕温柔又动人。

这也是《养家之人》里“戏中戏”、故事里套的另一层“故事”的力量。每次弟弟痛哭、小女孩就给他讲故事,故事不是虚幻的消遣和娱乐,而是披荆斩棘的信仰与生死以之的情感。

信念和情感,构成了故事里的第二处温情,废墟之下的明媚生机

帕瓦娜打扮成小男孩上街以后,遇到了另一个假小子,她从前的一个女同学。

两个小女孩每天辛辛苦苦装成男孩做各种苦工,累得连站起来的力量都没有,却有着和寻常小姑娘一样的欢喜快乐。

不为什么,就是那个年纪应该有的天真快乐。

战争、死亡、疾病,什么都不能夺走她们天真自然的生机。

小女孩总是拿着一张普通的海滩照片,幻想有一天可以去海边,那里有很多人戴着墨镜晒太阳、什么也不做、我就可以卖东西给他们,或者,我也可以躺在沙滩上什么也不做,就看看天、看看海。

这么普通简单的一个愿望,她们却要耗尽半生心力,愿望也因此而格外悲情、珍贵

如果说小孩子的勇敢是因为未曾经历沧桑,母亲的勇敢则更叫人动容。被打回家之后,她一度显示出屈服、放弃甚至是麻木的状态,写信为大女儿安排“婚事”,准备带着一家人逃难。

前半段她几乎是一个要对现状投降的人,但最后她举起了火把、握住了刀。

被命运蹂躏过一千次,第一千零一次,她依旧选择反抗。

那种力量,混合着小男孩的故事,以最悲怆又最稚嫩、最残酷又最顽强的决绝,击碎了刀山火海里的所有铠甲,恐惧之花应声而碎、大象王应声跪下。

原本不过是精卫填海、愚公移山式的痴人说梦,但以一腔苦痛与一念孤勇向前,风云可变、山海可平。

舒心结语

鲁迅先生说,真的勇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

《养家之人》里,在一个小女孩身上,舒心酱看到了这种真正的、稀缺的、硬核又温暖的勇敢。

尘埃漫天、尸骸遍野,但在那荒凉的绝境中,开出了一朵明媚的小花。

如此弱小,又如此坚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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